最后结局如何（4 / 4）

想道，“希望世界在与弗兰齐斯卡周围重新存在。这样世界决非你们世界。”

集中全部精力努力把这样个世界想像得更细致些，让与弗兰齐斯卡现在能愉快地待在那里。例如那里应该有这样个咖啡厅，里面镶满镜子，装上水晶吊灯，乐队正演奏华尔兹舞曲，小提琴悠扬和声在摆着热气腾腾咖啡和奶油点心大理石桌子上方荡漾。咖啡厅外面，在结满水汽玻璃门窗外面，这个世界上各种人，友好和不友好，各种事物，令人高兴和必须反对，都以各种方式表示他们存在……尽全部力量想像着，但是现在知道，想像力量已不足以使这切重新存在，因为虚无力量更加强大，它已经占据整个地球。

“与新人建立关系非常困难，”D部门人继续说，“必须谨慎小心，不犯错误，以免被他们干掉。为取得他们信任，们想到你。你在破坏方面表现出才干，你受旧制度影响最浅。你应该去找他们，去向他们解释D部门是怎回事，对他们执行必不可少紧急任务有什帮助……好吧，你自己看怎把这些事办好吧……”

“好吧，走，去找他们……”赶忙答应说，因为知道，如果现在不逃走，不立即追上并搭救弗兰齐斯卡，再过分钟就完，就会落入他们圈套。没等D部门人缠住，向提出问题并下达指示，就赶快逃走，沿着冰冻地壳走向她。世界此时已变成张薄薄纸，上面只能让你写些抽象名词，仿佛切具体名词都不存在；好像你如果能在上面写上“啤酒罐”，那你就能写上“钢精锅”，“调味汁”，“烟筒”，但是这篇小说修辞原则禁止你写这些词。

看见在与弗兰齐斯卡之间地面上出现缝隙、深沟和断裂；脚时刻都会踩进陷坑。这些陷坑不断加深、扩大，很快就会变成条深渊或绝壁把们隔开！从这岸跳到那岸，望不到渊底，看到只是空虚。世界正在变成碎片，在这些虚悬着碎片上奔跑……D部门人呼唤，拼命向挥手，让回到他们身边去，别再向前跑……弗兰齐斯卡，来，再跳下就跳到你跟前！

她站在面前，满脸堆笑，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脸蛋上冻得泛起红晕。

“啊，真是你吗？每次在这条大街上散步时都碰见你！你不是天天都在这里散步吧！喂，你知道那个拐角处有个咖啡馆，里面镶满玻璃镜，还有个乐队演奏华尔兹舞曲。你愿意邀请去吗？”——

[①]D部门隐喻右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