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那样。”
景傲应付着醉鬼,心里却默默回味起刚刚言辞那句话。
似乎,乖点儿也挺不错?
不过,小夏老师并不是那种小白兔样乖巧,虽然属于传
景傲嫌弃地掀起眼皮,陪着醉鬼说话,“你就不能安生点儿,别老祸害小姑娘,又想换个什调调,有目标?”
言辞这次回答地很快,“没有。”
她吸口气,神态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寂寥,闭着眼道,“想找个乖点儿,知冷知热能疼人,最近好累。”
言语间,像是个浪荡子经历沧海桑田,颗心终于想要定下来,可惜再找不到温暖港湾停靠。
景傲有些怔愣,乖点儿?她眼前倒是立马就浮现个人影。
景傲信她是真醉,修长手指勾,将杯子松松拎回来,抿口,“嗯,今天懒得喝酒。”
这人失恋,虽说不是传统意义上失恋,总归心情看起来也还是不大好,她得保持清醒把人给送回去。
“你姐妹都失恋在这借酒浇愁,这凄凉,你也不说陪陪喝几杯。”言辞支起只胳膊,脑袋侧偏着虚虚靠着,唇角微勾哂道,轻巧吐出几个字下定论,“没义气。”
她说是这说,也没指望就能激得景傲喝酒。
这人主意正很,般想定事没人能改变,至少这些年来,她是没见谁能动摇景傲心思。
来人眼底也没有见到好友欣慰,懒散答话。
“你哄哄。”景傲要杯纯净水,安慰人劝导人也很是没诚意。
“不想哄。”
“那你这不是自己找分手吗?”景傲觑眼自打她来之后,便直发呆入定女人,翻个白眼。
“嗯。”言辞沉默良久,轻轻应声。
“累那不也是你自找,你少加点儿班,不就成?”景傲倏忽间便晃过那个念头。
“那你怎不少排几台手术?”论起亏人,言辞与她旗鼓相当,分毫不让。
景傲思忖着这人醉大概神思没那敏捷,随口扯着瞎话本正经,耸肩无辜,“那是排吗?个年轻医师,还不是主任怎安排,怎做咯。”
“滚。”言辞脸你当白痴表情。
两人陷入沉默,言辞又挑话,喝多人就是爱说话,“你呢,你有什新感情吗?”
景傲不接她话茬,就着那只玻璃杯来来回回把玩,她手指很长,又细,杯子在手里转换时候,反射着不知道何处光线,场景有种别样朦胧美感。
她玩会儿才闲闲开口,大概是等着这个醉鬼忘前面勾她饮酒那个话题,“你既然不想再跟人在起,被分手又作出这幅难受买醉样子干什?表演深情感动自己呢?”
“唔。”言辞这会儿功夫又灌下杯,招来服务员重新添上酒液,沉吟片刻,“想换个口味。”
“”
这理由真是渣得丧心病狂。
吧台头顶光,这会儿晃荡成浅绿,光斑投在言辞脸上,人派沉思安静,景傲时有些拿不准这人究竟是醉说胡话,还是跟这儿掏心窝子呢。
很快,言辞眼睛扫到她手里玻璃杯,眯着眼看好几秒。
景傲:?
接着,言辞突然把杯子夺过去,放到自己跟前,别扭地弯下脖子去闻气味,然后皱着眉头嘟囔,“你竟然喝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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