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活儿自然该落班主任身上,就算她不上,也该是她来安排人,其他人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大家都看向于姐,于姐倒是自然得很,点儿不当回事样,“行,去找她谈谈。”
众老师立刻啪啪鼓掌,比之前给地中海鼓掌时真心多。
可夏初槿看他们,开心是挺开心,但好像不是说这事终于能解决开心,好像他们就没报希望解决,单纯看于姐要去会会小霸王,强强对撞那种看热闹开心。
也是,如果真能靠于姐说几句解决,这些老师至于这老“群情激愤”在会议上吐槽叫嚷,不早就该怂恿威胁于姐上吗?
课代表时,用是什解题思路,超前们现在教材多少,不也是自己花时间从别资料上研究出来,你这就不说!”老马白他眼,没好气道。
老刘立刻十分受用,摇头晃脑,嘴角咧到耳根,还在那矫情,“唉,不行,瞎搞瞎搞。”继而话题转,又绕到老马得意门生身上,“哎,你那个课代表”
几位老油条俨然熟悉这种互相捧梗互相吹嘘套路,门儿清,配合很好。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自己对那些孩子喜欢不得,但自己喜欢回事,听别人夸孩子好是另回事,没别,就喜欢听人夸自己教孩子好呗,这个行为做作?没事,其他老师起跟着作呢!
当然,那是针对大多数传统意义上好学生,三班还有个特例——各科老师都又爱又恨杨次语。
夏初槿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此外,整个会议中存在感最低便是那位谢老师,大部分情况下,老师们笑,他也跟着笑,但他起话头基本没人会接,礼貌性地尬笑几声便被跳过,像个旁观者融不进群,连新人夏初槿都比她更合群几分。
夏初槿之前思考过跟谢老师相处方式,因为不知道具体个中复杂,决定先随大流,静观其变,今天会议上谢老师尴尬处境她也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
散会之后,于姐领着她走,闲聊几句,大抵是给颗甜枣再给根棒子,肯定她这个多月实习表现,让她再接再厉,临别,丢句,“杨次语事,会上几个老师说你听听就算,以后别管。”顿下,补句,“也没人能管。”
语调稀松平常,就跟约她去食堂吃饭样平淡。
那是真头痛,这不,地中海跟于姐半真半假吐苦水,“夭寿喔,小霸王上个月临幸整整7次,7次什概念!这本就没几根毛,差点给她气薅秃!”言罢为求逼真,他还拿手捋把锃亮脑袋瓜某块,手掌摊,果然两根绒毛,可怜兮兮。
“诶!”于姐把推开,大写嫌弃写在脸上不带掩饰,末冷笑,“怎,她问你们问题虽然超冷,但没超纲吧,说起来都是附中名师,你们能被学生难倒?”
众老师有苦说不出,确实大部分都不会被难倒,但前车之鉴,曾经有老师真被她当堂为难到尴尬下不来台,有心里阴影呐!
夏初槿原本直在聆听,时不时记点笔记,她个实习老师,发言很少,此时钢笔在指尖转两转,拇指与食指掐,停下笔,同时也下定决心,蹙眉说,“觉得,们是不是找杨次语谈谈话,这孩子可能另有隐情?”
她这说,众望所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