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霸王生生被按下坐椅子上时,愣愣看着她,气到没脾气。
其实凭良心讲,夏初槿这个老师还是不惹她讨厌,没见过这较真又负责老师,还见鬼温柔,当然,杨次语心里默默道,那也是因为刚进入学校当老师,过个几年浸泡下,还不是老油条根。
但至少现在,她其实愿意信任夏初槿。
换个别事,她也就说,这件事还真不能说,事关他人隐私,她没这个资格替人曝光。
那天,她不过给逼急,嘴快说个头,这事儿起因其实跟附中没关系,只能说作为老师现在到附中地界,该多关心疏解,但实际老师可能也起不什作用。
夏初槿瞪大眼睛,反应好半天,才搞明白这位小祖宗口中老于指是班主任。
连她都要恭敬喊声“于姐”,甚至有时候为捧捧,特定场合还会嘴甜喊声“师父”。
“你得喊于老师知道吗?”
杨次语乖巧点头,“知道。”
夏初槿欣慰,正要说,“嗯,那坐下吧。”
周末谭先生约会终究被夏初槿推掉,她打算冷冷,给个缓冲时间,把景凛再带给谭先生看看,不至于显得太突兀,眼看穿是找来托。
新周,夏初槿整理心情,前去迎接她身为“教师”挑战——上赶上去找小霸王嫌弃。
连着三天,她每次课间瞅准机会去堵小霸王,都被巧妙地躲开。不得不说,这真是代更比代强,先天性营养跟眼界什,每代都有长远进步,斗智斗勇方面,太考验人精力。
直到周中,夏初槿连滚带爬地奔波第四次,终于逮到小霸王本人。
杨次语当时脸上表情简直跟被欠两百万仇家寻上门般僵硬不屈,但好歹得喊她声老师,心不甘情不愿被拖去个无人休息间。
最关键是,当事人应该是不愿意被人知道。
于是,杨次语跑是跑不,但金口就是不开。
两相对峙,大眼瞪小眼半天,夏初槿撬不开她嘴,觉得也不该如此为难个孩子,人就是不愿意说,你也不能仗着老师身份欺负人呐,妥协。
“那你能说说关于老师德行事情吗?”
这个问题好回答多,杨次语脑袋转转,为尽快脱身,找个擦边话题,“按照规
杨次语甜甜笑,“会尊重老师,谢谢夏老师指导,没事就回去准备竞赛刷题。”
“有事。”夏初槿眼疾手快捞住杨次语转身时胳膊,拽回来。
“”小霸王彻底冷脸,“你怎这烦,这星期才过几天,你堵几次?”
夏初槿给她拽把椅子,“来,跟老师说说,你上次说学生心理问题,是怎回事?”
软硬不吃,磨死人。
这里是附中文化课学生使用音乐教室休息间,跟艺术生不同,鲜少使用,大部分音乐课都会被其他科目老师占据,因此,这里安静得很,不怕人打扰。
夏初槿率先拎把椅子坐着,扬手,“杨同学,你也坐,咱俩聊聊。”
杨同学不想坐,也不想聊。
她就那立在夏初槿跟前半米地方,借着站立海拔优势,居高临下看着夏初槿,“还有事,准备竞赛呢,老于没跟你说不要占用这种优等生宝贵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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