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候,景傲匆匆忙忙赶回来,为她下顿饺子,很快又匆匆忙忙地赶去医院。
期间没超过半个小时。
就为这,路上还得跑
“好。”
“对,现在是休假,你是不是又不定闹钟?你可不准睡懒觉睡过头,把们关在门外!”夏妈妈显然很有前车之鉴,心有余悸要她做保证。
“嗯嗯,好。”夏初槿配合地低笑几声。
电话挂掉,她脸上笑也跟着淡,很快,便只剩空白表情,空白眼神。
夏初槿维持着刚刚姿势,另手也环上自己膝盖,她眼睛注视方向是智能家居显示屏,上面显示着最适宜她温度跟湿度,是景傲特意为她调。
夏初槿沉默好会儿。
夏妈妈都觉得不对劲儿,“喂!初槿!听得见吗?”似乎还晃晃手机,带起听筒中阵风声。
“听得见,妈妈。”
“哦,你这孩子,听得见不应声呢?”夏妈妈无奈。
“没有,想下事情,那个,妈妈啊。”夏初槿蹲坐在沙发上,单手抱住自己没伤着那只腿膝盖,下巴沉沉抵在上头。
越深就罢,不过自己个人事情,可现在还牵扯上另个人。
“或者说啊,你要是不愿意总见着们两个老,那你找个男朋友啊,有人照顾你,这种事情们不就不用担心嘛。”那头,夏妈妈还在喋喋不休,试图“举两得”。
“妈。”夏初槿打断,她现在对男朋友这个词说不出抵制抗拒,甚至因为什有点儿莫名羞耻,“什时候不愿意见你们,再说,你们这不正当壮年吗?”
“嗨哟,们还壮年呢,你爸男同志得晚点另说,女同志55退休,这没几年就退休抱孙子颐养天年年纪,也就你嘴甜,天到晚哄着们。”夏妈妈得好听话,开心地直笑。
夏初槿眼睫眨下,垂敛着,乌黑浓密小扇子覆盖住她清亮眼眸,看不清里面情绪。
像是丝不苟地注视,又好像在半空中就失焦。
其实不用担心她把人关在门外。
这段时间以来,景傲早上总会敲她房门。
虽然放弃喊她晨跑打算,但会借着送早餐机会把她敲醒,说是睡得太久也不好。
她早就不需要闹钟,也不会睡懒觉睡到过头-
遥远某处天边,有闷雷滚过,低沉声嗡嗡,听不真切。
她轻轻说话,“跟你们回家,但是明天早上再来接好吗?还有点事情要先做完。”
客厅开得节能灯,暖白光线打在夏初槿身上,发顶乌发反射着个小小光圈。
她像是被困在其中。
“什事情不能带回家做啊真是。”夏妈妈小声嘟囔句,还是道,“好吧,那明早9点跟你爸准时到啊。”
只是,她声音很淡,“嗯,说是实话。”
“行。”夏妈妈笑几声,跟她玩笑开出去,还记得绕回来,“今天就不训你,下午跟你爸去接你回家住两天,别老窝在那出租屋里,休病假都不舍得回家,你这不戳跟你爸心窝子吗?”
今天下午。
她这去,病假就该结束吧,那就再也没有理由跟景傲朝夕相处
错误决定,已经发生,那能做唯正确阻止恶果蔓延发酵方式就是,提前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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