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于姐提到她卖乖,乖乖女就憋不住脸红,“好吧,那就会儿先走,于姐元宵节快乐啊,替跟小朋友问声好。”
离开个多星期,夏初槿今晚又回到夏家,跟父母起共度佳节。
夏妈妈在厨房煮汤圆,夏初槿便凑过去打下手,其实煮个汤圆能有什下手可打得火,不过黏糊妈妈聊天罢。
“哎哎,边儿去。”夏妈妈正调火,将碍事女儿拨到边儿,“怎
开学后,这学期学校给夏初槿增派工作量,虽然仍旧是实习老师,但只剩半年时间,只要她表现直良好,那实习期结束被录用几乎是板上钉钉事情。
这个学期,最明显个改变就是夏初槿要开始跟晚自习。
走读生可以选择参加晚自习,也可以不参加,学校没有强制规定,但住校生是肯定得参加。
也因此,学校安排是各科老师晚间轮流值班,在教室负责学生自习情况,同时也可以解决课外疑问。
科目多,大部分老师并不会每周都轮上,但作为班主任于姐是固定每周必有天值班,而夏初槿被丢到她手下当“徒弟”,自然也是跟着于姐值班。
除夕结束,自大年初开始就是亲友走街串巷拜访惯例时节。
有时会有夏妈妈学生来拜年,更多时候来人都是找夏局。夏初槿心情不佳但没怎表现,只是替客人泡泡茶,得体乖巧地扮演女儿角色,陪坐小会儿便会回房,夏爸爸也并不勉强。
偶尔她们也会抽时间去叔叔姨姨家走走,亲戚之间起吃个饭,开个座谈会,时间便流水般过去。
很快,临近假期结束夏初槿也回去自己出租屋,整理东西,准备迎接新学期。
这回来,夏初槿就发现不同寻常,她心狠狠揪起,悬在空中。
元宵节那天,不巧,正是于姐值班日。
放学时候,夏初槿尽职地整理资料,准备会儿去学生食堂凑合凑合,于姐便找上门来,“小夏,今晚你就别跟,早点回去吧,过节跟父母多待待。”
夏初槿不好意思,坚持要留下,还说自己是年轻人,是实习老师,应该换于姐回去。
“哪能回去呢?这安排今天就是值班呐。”于姐个劲儿笑,“行,都多大人还卖乖,你放心回去,今天特殊,于姐准你走你就走。”
这学期下来,夏初槿是自省过自己是否过于乖顺,作为年轻人对前辈如此并无不妥,但从事教师这个特殊职业,还是该更成熟些。
起先她还会担心尴尬,不知如何与景傲相处。可是没两天功夫,她就发现她想多。
整天整天,她就没见对门进过人,白日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去注意,是真从未有过动静,如果真有过外出,那只能是晚上。
她跟自己说,景傲回来之后工作太忙,必然是住在医院极少回家,可心里又忍不住乱想,这样压力之下,景傲又被她拒绝,心情定不好,会不会又去外面解压?
还是说她们之间关系尴尬,她都不敢见景傲,那景傲作为告白被拒人,是不是也在躲她?躲到明明是自己房子,却连房门都不敢踏出步。
细想,无论是哪种可能,都叫夏初槿在这段日子里如坐针毡,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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