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就生得副妖孽五官,往常被精英气质藏很好,此时浑身散着迷蒙酒香,又说着这样玩笑话,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轻佻。
她真撩拨起人来时,从来都是百无禁忌,随心所欲又见效奇快。
夏初槿成功被她带偏,脑海中瞬间浮现那幕偶像剧经典画面。墨黑瞳仁闪下,掠过层浮光,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薄薄红唇。
那里刚刚差点儿就被其他人占。
“既然你也看过,那你也该知道接下来江直树会做什吧?”夏初槿喉间滚下,在景傲炙热目光下脸颊光速涨红,却梗着脖子反问回去,语调略微强势
“只能喜欢你?”景傲勾唇反问,招牌式漫不经心。
见鬼又压抑到窒息沉默再次降临,横亘在两人之间。
这人幽默风趣,从来没有这样刻叫夏初槿生气又无奈过。
她们,终于走到无可挽回地步,夏初槿咬牙不语,她看着女人笑颜,好会儿才说话,“对,你只能喜欢。”
从傍晚开始淅淅沥沥雨势突然加大,砸在不远处巷外坑洼地面还反溅到她们脚下。
她站稳身子,再抬眸便看见那张温婉熟悉脸孔。
她其实真不知道,夏初槿为什会出现在这儿。
“”景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想要解释,看看夏初槿,又扭头看看那个坐得四平八稳女人。
人家还对她眨下眼。
“”
景傲又挑下眉。
“呵。”景傲转动手中玻璃杯,透明淡橙色液体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不知哪来倾诉欲,她自嘲,“只有个求而不得主。”
“原来是这样。”长卷发女人若有所思。
景傲终于察觉面前人异样,顺着那目光她也迟疑地回头,却被眼前人捏住下颌。
“”
边角处露着墨绿苔藓,空气中弥漫开绿植跟潮湿泥土气味。
像是场艰难长途跋涉终于抵达终点,景傲悬提已久心安稳地落下。
她面上挂起微醺浅笑,突然想起她初时被夏初槿勾得心动时做出些可笑行径,那无数个夜晚她窝在沙发上重温小夏老师童年,还在犹疑挣扎。
现在,这位温婉老师却是自己送上门,时间何其奇妙?
“这词有点儿熟啊,小夏老师是不是又重温中学生活呢?这是哪儿词呢,好像是江直树雨中吃醋?”
景傲立刻被人直接拽出酒吧-
就在旁边暗巷里,几幢建筑物之间缝隙过道,再深远些地方还堆积着破旧杂物,顶上是相连着屋檐。
她手腕被那个低气压女人握得很紧,面对着面,她能感觉到对方紧绷情绪和无措心跳。
彼此安静沉默。
“你不是说喜欢吗?”夏初槿直垂着脑袋突然抬起,墨瞳再不似往日温柔,只有倔强,“怎可以这快就跟别人这样?”
她不耐烦地拧眉,“抱歉,没——”
话没说完被人截断,“求而不得?觉着你要得偿所愿。”
景傲懵,脑子里飞速运行,好像意识到什,也因此被酒精麻痹大脑迟缓地忽略眼前人动作。
直到眼前凑近放大美艳面庞和烈焰红唇,她来不及躲闪便被人拽开身子。
声战栗喑哑低喝,从谁喉间砥砺磨出,“景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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