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景医生那只。”夏初槿尽量自然地将马克杯抬起晃晃,“只是很像,这也是景医生给。”
“还真不是。”小周护士眯着眼仔细确认,然后笑下,“太像,难怪会认错。”
或许夏初槿因为跟景傲在起,对这方面也有点儿敏感,她觉着小周护士笑容
年轻跟班医生这才后知后觉,收到前辈眼神,当即有点儿懵。
夏老师不是他们医院人,这样去散发医患消息,好像确实不大好。
“能理解,医患关系确实敏感,当今民众对于医生认知有停留在那种开药骗钱,乱收红包,甚至草菅人命地步,不满医生所以借此宣发愤懑。还有即使明知道院方没错,也要不分是非无赖胡搅蛮缠,仗着自己亲友多上门闹事硬是讹人,法律意识淡薄。”
夏初槿将两人眼神看在眼里,主动打个圆场,“方面是医患双方信任度低,另方面也是存在违法成本低、普及度不够情况,是该双方多理解,多体谅。”
“说是,互相信任才是,不该再进步放大激化矛盾。”小周护士会意地点下头,将此事翻篇。
平地惊雷,怦然炸裂。
夏初槿手掌下意识侧撑攥住桌角,另手捏着水杯骨节泛出白与瓷杯无二致,“你说什,景傲怎?”
她眸光凌厉,是教师职业性敏锐,叫年轻陈医生潜意识畏缩下,嗓音细听有轻微颤抖,但被掩藏很好,稳而疾。
咫尺之距,陈医生先被唬下,倒芝麻般就往外蹦,“景医生被打伤眼睛,眼圈都淤青。”
碰巧,小周护士不知从哪个病房出来往护士站走路过,就听见里边儿动静。
“那景医生,她现在还好吗?”安静片刻,夏初槿忍不住追问。
小周护士愣下,勉强笑道,“嗨,还说呢,景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脸皮薄着呢,天儿都躲着不见人,真要工作上遇见,跟人说话也避开那边儿脸,就怕们取笑她熊猫眼。”
夏初槿蹙眉,还要追问,却被小周护士惊讶话语抢先打断,那人指着她不可置信,“小夏老师用景医生杯子吗?”
手中瓷杯时变得烫手起来,这杯子跟景傲自用是同款,只是上边儿印英文小字符不样,用以区分,其实早在她俩恋爱很久之前景傲就买给她,方便她过来不至于用次性纸杯。
但此时,却莫名撞成名正言顺情侣杯。
陈医生当下那点儿怵意转瞬即逝,捞着夏初槿就开始复述当时场景,“今天上午事儿,本来也不关们科事,那家属带人混进来,伪装得挺好十几个人呢,以为都是来看病人,听说景医生是上去起帮忙劝架,推搡过程中就给当头砸拳”
“说什呢?”小周护士文文弱弱,今天却是意外地嗓门儿沉。
她几步走过来,陈医生看她眼,丢句,“就今天上午那事儿。”还在继续跟夏初槿说话,“没在现场,就知道水果砸地,连水池都给砸,地狼藉”
绘声绘色,恨不能还原事故现场,肢体语言都用上。
“其实也是误会,后来都调解好,没出什大岔子,也没谁真伤到,就是当事那几个,难免点小伤。”小周护士推下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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