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琥珀色眼眸几度转换,最后只是轻轻地捉撮女人乌黑发尾凑到鼻尖,嗅下,沉着声说,“哦,都知道没有意义,那你还大晚上让说这多话。”
语带抱怨,正经不几秒就又开始挑事儿。
夏初槿原先可能还对大半夜吵醒女友心怀愧疚,此时只被这人逗弄地想笑,直起脑袋,冲着景傲嘲讽回去,“几句话而已,还累到景医生?每天上课得说多少话呢。”
后半夜月弯愈发清泠,斜斜挂在枝头,与之成反调卧室暖黄光柔柔,给面前清秀女人镀上层光晕。
景傲眯下眼,近视她看女友带着更模糊调,“该不会其实只是小夏老师想听说话吧,喜欢?”
察觉到女友怪异眼神,景傲不自在地摸下鼻子,捏把夏初槿脸,软嘟嘟,在女人微愣反应下把人再度按回肩上,“所以他这种问题,掰是掰不过来,只要再给他机会,就很可能再次伤害人。他自己停不下来,得有人帮他停下来。”
景傲又举个例子,“就像戒毒人,他也知错,也害怕,也不想再碰d品,但心里欲念是抵挡不住。甚至有很多案例,有人明明已经戒毒,出戒毒所,改过自新后生活帆风顺,可很多年后却又突然陷进去,没有d,y又重新染上。因为,心里瘾是戒不掉。你不知道哪个时候它就会重新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只能彻底断他去接触那些机会,不是无欲所以无求,而是不能所以不犯。”
景傲是在替她开导心绪。
良久,夏初槿叹口气,笑着说,“谢谢。”
能帮助学生,说明是有自己是非观,说不定还很坚定明晰,在有理智情况下是愿意做个好人。”
“但是,有些事情会上瘾,也就失理智。”
上瘾?
夏初槿第次听见这样切入点,好奇地抬下头,又被景傲按住脑袋,呼噜两把搁回肩上。
“跟那位杨同学探讨分析过,他可能对性方面有某种瘾,你想般正常人,作为男人是会有性冲动时候,但会痴迷到这种程度吗?”
景傲没动,眸光下瞥扫黑呼呼脑瓜顶眼,挑眉好笑,“这心软还答应帮人?”
领口处敞开着皮肤被细软发丝扫过,夏初槿枕着她摇下头,“没有心软,你不跟说这些也不会动摇啊。”
景傲喉咙滚下,锁骨那片都痒,白皙皮肤漫上微粉,但她贯来能忍,尤其在遇到正事儿情况下。
“好吧,其实就是些没有意义纠结,只是觉得感慨、唏嘘。”夏初槿说着又在景傲肩处蹭蹭,大抵是在调整姿势,无意识小动作,“毕竟那曾经也是个受人爱戴老师啊。”
“”
几十年如日时刻用眼神猥琐女人,连夏初槿这样老师们都知道有背景,初来学校都被他觊觎瘆到过。
“他自己定也清楚自己问题,否则当时冲进去,他没那容易屈服,他是心虚。”
心虚不心虚夏初槿不知道,但她下子就被景傲拉着想起当时画面,她觉得人那分明已经是被动失去反抗能力
这女人,招数够狠。
夏初槿不自主地抬头去看景傲,难怪跟言辞是朋友,对于渣男,这两人致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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