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又有些失落。
有时候是奶茶有时候是水果茶,林旖静不跟她喝咖啡,说,“喝晚上容易睡不好,白天上班,言辞总是晚上加班赶设计方案,睡不着就会给她打电话,她得费心哄入睡,本来就很辛苦还折腾她,真怕她年纪轻轻就这样秃头。”
她们休息时间也是错开,但好点是,言辞工作不规律,虽然有时忙到见不到人,但也有那种完成个项目就放长假比般人多很多那种大片大片空闲时间。
景傲无言,她自诩聪明,可在真正阅历人生百态经验丰富年长者面前,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藏不住。
主任叹口气,“虽然这些年你直单着,其他同事也想过替你搭线,你都拒绝,大家也就渐渐淡心思,但这个社会对女人而言年龄终究是很重要本钱,再过几个月你就要30吧?”
“以前以为你是独身主义者,自己个人也能幸福,那就不多话什,可你不是。”主任最后拍拍她肩膀,留下句话,“留点自己时间出来,多认识认识同龄人,总不能真单辈子。”
景傲垂头,表示受教。
那刻,她身形绷很紧,细窄颈子拉着肩线,像只原本精心调制即将出世却被迫低调沉寂下去小提琴,漂亮精致木腔跟丝弦上落上灰尘。
套,景傲又失踪,人间蒸发。
她意识到这点,有点儿胸闷,但好像有隐隐觉得,该是这样。
其实景傲并没有刻意躲她,只是刚好科里个男同志老婆怀孕,有小产征兆,急需请假照顾人,科里商量着同分担任务,景傲却站出来,横竖她也没有回家意义,所以她主动申请,直接住在医院。
这在过去,她也没有这样拼命过。
请假那位男同志自然千恩万谢,说以后但凡她有什需要,句话,自己也会义不容辞替她顶岗。
而那双琥珀色桃花眼被长睫覆盖着,汹潮涌动-
时间太多太闲,夏初槿有时会翻越小半个城市,去找依旧忙于工作忙于新轮恋爱闺蜜约下午茶。
她不常常找林旖静,怕耽搁那两人刚刚萌芽脆弱恋爱。可阿静很很心疼她,原本阿静不是这样人,或许真遇上足够宠爱她女友,渐渐也会开始任性撒娇起来,对着言辞发牢骚使性子说不准拦着她们闺蜜情。
言辞便乐颠颠地哄着,转眼便又凑到夏初槿跟前苦兮兮地真情实感,“夏大老师,求你多找找们阿静吧,真不影响们感情,你不找她,她拿出气生气,才影响们感情呢。”
夏初槿听着好笑,怪不得景言那两人能成为铁得不行闺蜜,这性子,都是这有趣。
景傲摆摆手,只是笑着说,“好好陪着嫂子吧。”
主任跟几个年长老同事看着她,却时常摇头,语重心长,“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但细水长流啊,次性拖垮身体,以后怎办?”
有次,主任还专门私下找她说话,“以前你对工作分寸还是掌握得很好,你知道直对你寄予厚望。”
景傲说,“这不赶上特殊情况吗?都是同事,能帮就帮点儿。”
主任看着她,向沉厚目光犀利不少,“是吗?只看见自从那位小夏老师不来之后,这段时间你越来越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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