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箭步,她随手脱掉身上白大褂,路小跑飞奔回休息室,挂上衣服,又扯出自己钥匙就往外窜,刚好进来同事还差点儿跟她撞个满怀。
同事惊讶问,“景医生这是赶着做什去?”
“家里有事。”景傲随口应答,侧身就避开跑。
看着那道风般
“那床病人呢?”她随手抓住个换药护士。
“走吧。”小护士呆秒,这是那位骨科景医生?
名不虚传,近看比远看还要叫人震撼颜值。
所以她们今天上午没看错,景医生守那位病人很久?
景傲无意识松开手,她往外紧走几步。
夏初槿脚步顿,隔着不远不近段距离,站在长长走廊。
太冲动。
她抬头看眼监控,呼出口气,回病房。
她不再怕别人发现她们关系,可这是景傲上班地方,她不能给景傲带去不必要困扰-
又过大约半个小时,景傲在办公室喝过水,放下那只原木色保温杯,重新走回来时方向。
“你今晚又要值班吗?”
通常景傲值班都是24小时,那就要到明天早上八点才能下班,整个人精气神都会磨掉大半。
景傲大概就是想到这点,知道有人会心疼,照实说,“已经下班,今天没什事,五点多就交接,待会就回家。”
病床上女人,弯着眉眼又深些。
“你烧已经退,水也吊完,累话帮你说下,可以在这睡晚,明早再走。”
要,这不会是平等关系,二者总有个倾斜点。
在她心里,她早就有答案。
跟某人比起来,那些潜在担忧,那些庸人自扰害怕,不值提。
她到底在纠结什,兜兜转转,浪费这多时间,折磨自己,伤害着她最心爱人。
过晚餐点,夏初槿肚子又开始不听话,她是被饿醒,看来身体确是好,不然也不会晓得饿。
当然,没有看到那道她放在心头身影。
——你今晚又要值班吗?
——待会儿就回家。
景傲在那条夏初槿曾驻足过走廊里张望着,个不可置信念头浮上心头。
她心脏狂跳,不会吧?
她是下班,夏初槿还在这,她怎可能回家。
如果那人又睡过去,她就坐过去陪着,如果那人没睡,那她就回办公室,会儿再来趟。
医院里最常见白大褂,微垂着头,如其他医生般路过,眼光倏然地瞥。
走出两步后,她突然往回跑,进房门,景傲手还扶在门框,桃花眼狠狠震下。
那个床位空。
景傲语调平淡,带着医生职业化精英感,“之后没有重新烧起来话,可以不用再来。”
疏离,不疼不痒,公事公办。
夏初槿懵懵懂懂回过神来时候,人已经走。
她掀开被子,气恼地咬咬牙便追出去。
刚出病房,她要抓那人已经被同事拉住。
睁眼瞬间,她就已经反握住那只手。
映入眼帘景物经过视觉适应,逐渐清晰,模糊轮廓化为具象。
夏初槿唇角弯,她就知道,上午那不是梦。
只手被人抓着,景傲愣瞬,另手从已经暖热鼻梁移开。
夏初槿略可惜,竟然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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