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刚刚在玄关那番宣言冒着不符合景傲性格傻气拙劣,恶狠狠,咬牙切齿,仿佛威胁
夏初槿心跳剧烈,她睁着眼看头顶天花板。
件件衣物翻飞落地,这个时节没必要开空调,可景傲还是很宝贝过度小心她地开,所以并不冷。
夏初槿突然抬手捂住上方人眼睛,长睫扫过掌心,痒痒,桃花眼轮廓描绘刻进她心尖。
“害怕?”景傲问她。
巴掌大脸上除去夺人心魄桃花眼,那瘦削几乎能戳伤人下巴尖,秀挺鼻梁,依旧秀美到惊艳。
所以,不用担心,不会后悔。
即使后悔,这次也是个人责任。
景傲红着眼,“那这次不会放你走,你爸妈出面都没用,景家不怕,你知道弟有多听话。夏初槿,你没机会跑开,你知道吗?”
最后句,明明是警告,却带着浓重哭腔,像是恳求。
光圈下,夏初槿没忍住,唇翘下,差点儿大笑出来。
每句,都在撩拨景傲神经,都在焚烧景傲理智。
她使尽所有招数踩碎景傲迟疑,不给她思考空间。
情感到最浓郁炙烈时候,只有欲能表现出诉求。
连串冲击,景傲脑子都发直,她手被夏初槿抓着,明明今天工作不多,不累,可颤得厉害。
良久,贯浅淡琥珀色桃花眼染上浓墨重彩,像是坛墨水被打翻。
声,秒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嘭”地声,她惊吓到后退,却直接撞上背后墙壁。
石破天惊。
“现、现在?”景傲抬手探上她额头,“你不清醒吧?”
交往以来,她想过,又不敢想。
好几次她们吻到动|情处,她顾不上面子落荒而逃去冲凉,回来时小初也会尴尬到无措。
夏初槿瞧着摇摇头,又想起这人看不到,狠狠咬唇才开口,“不是,害羞。”
哪有人害羞还会自己说出来?
可她什都愿意同景傲说,她不愿再让景傲有所顾忌。
被掩盖住桃花眼下,薄唇弯起。
夏初槿扯过被子角盖住自己脸颊,也松开遮挡景傲视野那只手。
往日精明会调侃人景医生去哪?在说些什傻乎乎中二话。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着笨嘴拙舌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紧张这个女人,竟然有点儿意外可爱。
夏初槿垫下脚,主动亲下景傲嘴角,笑着说,“知道。”
身子转瞬就被腾空而起,夏初槿圈住心上人脖颈,依偎近那颗跳动心-
重新躺在这张大床上,久违熟悉气息掩盖而来。
她其实状态很不好,但竟然看出夏初槿眼里认真。
这人是故意送上门来。
她躲不掉,送不走,更不舍得推开。
景傲圈住怀里女人,嗓音轻哑,“你自己说,不和在起比和在起更痛苦。”
“是,说。”
她度觉得她们这条路还有很长段要走。
至少,在她眼里,她珍之又珍这个女孩,怎样也不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以如此冲动草率方式被交付给她。
可夏初槿却说,“很清醒。”
她求她,遍又遍,“想成为你女人,留下你印记。”
完全不符合女人平日温淡、淑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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