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底也只敢关起门来疯。
也不知道该说他可怕,还是可怜。嫉妒得这样厉害,肮脏血脉依旧是禁锢他四肢枷锁,钝刀子割肉样,看着喻嗔讨厌他,忘他,最后喜欢上其他人。
徐学民深知,柏正鲜血淋漓也不可能离开,但总会有相见天。那时候,如果喻嗔身边站着别人,柏正该如何自处?
在喉,竟让他狠辣,透出几分难言委屈。
“您在生气,吃醋,嫉妒。”
“没有。”柏正冷冷道,“说,放她走,不会出现在她生命里。她选择谁都可以。”
“既如此,您今晚就不会吩咐人去围堵梁乐智。”徐学民平静分析道,“您甚至迁怒梁泳先生,看过那份方案书,做得十分出色,能达到们想要效果。”
柏正绷住面色,声线冷静:“谁说喊人揍他?谁看见,你吗?梁泳方案本就有漏洞,不满意有什问题。”
“好吧,确实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梁泳先生方案,或许能做得更完美。”徐学民说,“但您得知道,有天,喻小姐会重新遇见个让她动心男孩,他们会牵手、拥抱、亲吻,甚至结婚,生孩子,到时候,您如果……”
“徐学民!滚出去!”柏正脖子上青筋突起,他没法听完徐学民说话,怒吼道。
徐学民恭敬地滚。
他把门关上,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砸东西声音。
终于还是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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