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帮关上门,谢谢。”她轻声说,“以前也没宣布过在起,所以分手都不用说。”
柏正僵硬地坐在原
“是不好。”
喻嗔抽泣几声,柏正并没有解释当年为什离开,喻嗔哽咽道:“你耳朵,怎回事?”
柏正没想到少女话题跳转这快,然而他现在只想让她别哭,她问什,他就只好答什。
唯独不能说实话。
他浑身血脉,脏到自己都无法接受,别让她觉得恶心。
她捂住脸颊,泪水滑入掌心。
女孩子蜷缩成小小团。
她突然哭,哭得他毫无办法。柏正摸摸她头发:“别哭,是不好。”
他艰难道:“你、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再也不会打扰你。刚刚湖下事,很抱歉,但没想过让你出事。你要是生气,可以把头按进浴缸。”
他确没有想过伤害她,即便刚刚被妒火冲昏头脑,柏正也没想过与他们同归于尽。他要她好好活着。
“那是因为某些人打断他手,他才没法游上来。”
柏正看她眼。
喻嗔深吸口气,反而笑:“这样吧,感觉你挺喜欢管事,你觉得梁乐智不合格,想必你眼光更好。你说说谁比较适合,接受你建议。免得下次,再莫名其妙被人按在湖下,教清醒清醒。”
柏正脸色惨白。
他想辩解,却突然想起,他本就不该辩解。他初心明明是不再和喻嗔有任何纠葛。
带上几分讽刺,喻嗔很少这样讲话。
大多数时候,她都既乖巧又懂礼貌。说话让人心脏熨帖到甜蜜。
然而他大概是忘,这样喻嗔,是在喜欢他之后。喜欢他之前,每次讲话,也是会戳他心窝子。
“也不适合。”
“就奇怪。”喻嗔撑住下巴,状似惊叹好奇地看他,“三年前,柏少说没意思,走之。三年后,竟然闲到帮挑男人。”
“在国外,不小心受伤。”
喻嗔已经没哭,她用手背擦擦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整个人可怜又可爱。
她给过柏正解释机会,但他显然没有解释打算。正如她以前所说,每个人都有秘密。
她明白。
喻嗔爬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她难过到极致,又委屈到极致,喻嗔此前从未想过,原来见到个人,能铺天盖地爆发出这多委屈。
喻嗔哭得更大声。
天知道,这三年来,她用多久,才习惯柏正已经离开自己生活事实。
他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把自己人生当作游乐场吗?
柏正听不得她哭。
他手足无措,又不敢碰她。许久,才用颤抖手,轻轻摸摸她头发。
但他没有守住原则。
“说啊,怎不说?”
“嗔嗔。”
“别这样喊。”喻嗔猛然打开他手。
柏正这才发现,她眼中隐有泪光,平时不生气女孩,发起火来极为可怕。
他嘴唇动动,没发出任何声音。
喻嗔看眼他握紧拳头,两个人谁也没提湖中发生那件事。他不提,似乎是不想承认打破这久坚持和决心,喻嗔暂时不提,是她其实已经气到爆炸。
用窒息来逼她吻他,柏少真是好样。
“那你倒说说,梁乐智为什不适合?”
柏正垂眸:“他险些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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