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方便话……”波洛含糊其辞地嘟囔几句,说着就脱下鞋子,跨到床上去。他检查那幅画和绳子,又小心地试试画重量,然后做个表情生动鬼脸下来。
“这玩意儿砸在头上可绝对不妙,小姐。以前挂这幅画绳子也是现在用这种钢丝绳吗?”
“嗯,是,但没有这根粗。这次换根粗点儿。”
“可以理解。你有没有检查过原来那根钢丝绳断口,是磨断吗?”
“大概是吧,没有特别注意。有必要吗?”
“是呀,是呀,总归不是什好事。小姐,你另位朋友,那位可敬查林杰中校呢?”
“你是说乔治?早就认识他,最近五年来往更多。他是个好人。”
“他希望你嫁给他……是吗?”
“他时不时跟提这事儿,要在半夜三更,要在喝几杯酒之后。”
“但你直无动于衷。”
分居,后来她就到处游荡。要是她能跟他离婚,再嫁给吉姆·拉扎勒斯就好。”
“拉扎勒斯?就是在邦德街上开艺术品店那家?”
“没错。吉姆是独子。当然啦,他富得流油。你见到他那辆汽车吗?他对弗莱迪往情深,他们俩总是在起到处跑。他们在宏大酒店度周末,下星期会到这儿来。”
“那赖斯太太丈夫呢?”
“那个垃圾?嗨,不知去向,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这让弗莱迪非常难办。你总得找到人才可以办离婚吧。”
“当然有必要。现在很想看看那根绳子。还在吗?”
“原本是在画上,后来叫换绳子人给扔。”
“真可惜,要是能看眼就好。”
“你怀疑这不只是意外?那还能是什别?”
“嗯,也有可能只是意
“他跟结婚有什用呀?们俩都是穷光蛋,而且跟乔治在起时间长,就很无聊。他总是说那些球赛呀、学校生活呀,诸如此类话题。说到底,他都四十岁。”
听这话,微微皱皱眉。
“是啊,只脚已经踏进坟墓。”波洛说道,“哦,别介意,小姐,是个爷爷辈人……来日不多。现在,请跟再说说这些意外事故吧。比如那幅画像?”
“又把它挂上去。这次换根新绳子。如果你愿意,可以去看看。”
她领着们走出客厅。那是幅画框沉重油画,仍旧悬挂在床头正上方。
“那当然。”
“可怜弗莱迪,”尼克说道,副不开心样子,“她真倒霉。有次事情都快办成。当时她找到他,并且提出离婚要求,他说他完全同意,可是身边没钱带女人到旅馆开房间,于是她就把钱全都给他……没想到钱到手,他就远走高飞,从此再也没有音讯。要说,还有什比这个更卑鄙吗?”
“老天!”不由得感叹句。
“哎呀,朋友黑斯廷斯吓坏。”波洛说道,“小姐,你说话可得小心点。他已经落伍,刚刚从高尚圣洁地方回来,还听不惯摩登话呢。”
“哦,这有什好奇怪?”尼克睁大眼睛说道,“是说,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这号人,不是吗?但管他叫可耻下流坯子。可怜弗莱迪当时手头很紧,简直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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