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弗蕾德丽卡说过
话——“尼克总是有神灵保佑”，不由得哆嗦
下。
“是呀，”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而却丝毫没有发挥作用。太丢脸。”
“天意吧。”喃喃地说道。
“唉！朋友，从不把人过错往上帝身上推。在你星期天早上做祷告时候，在你说天意时候……却没有想过，你真正想说是上帝害死玛吉·巴克利小姐。”
“真是，波洛！”
“黑斯廷斯，你这是在怜香惜玉。小说里就常常有邪恶律师。个律师，如果再加上副冷淡面孔，就更让人相信是他干。当然，从某些方面来看，维斯比赖斯太太更有嫌疑。他更有可能知道那把手枪放在什
地方，也更有可能是那个开枪人。”
“还有把石头推下悬崖。”
“有可能。不过也说过，利用杠杆原理把石头推下去，谁都干得。何况那块石头滚下去时机不对，没有碰着尼克，因此更像是女人干。但是，在汽车刹车上动手脚又像是男人才想得出来……虽然如今很多女人也和男人样熟悉汽车。从另方面看，有利于维斯先生也有几点。”
“比如说……”
“他不像赖斯太太那样有可能知道尼克小姐订婚事情。还有，就是他显得太仓促。”
弗蕾德丽卡·赖斯。”慢吞吞地说道。
眼前浮现出她脸庞，浅色头发，还有弱不禁风身影。
“对，她嫌疑最大。不管尼克那份遗嘱写得多不严谨，她总归是剩余财产继承人。除悬崖山庄之外，其他切都将落到她手里。如果昨天晚上死不是玛吉小姐而是尼克小姐，今天赖斯太太就是个阔太太。”
“简直无法相信！”
“你是说你不相信这漂亮夫人竟会杀人对不对？其实陪审团里往往也会有人这认为。不过你也许是对，们还有个嫌疑对象。”
“真是，朋友！但不会袖手旁观，说什‘上帝安排切，无权干涉’。因为深信上帝创造赫尔克里·波洛，就是要代他来出面干涉。这是天职。”
们沿着羊肠小道走上悬崖，再穿过那道小门，走进悬崖山庄花园。
“唉，”波洛说道，“这条路可真陡，走得满身是汗，连胡子都乱。接着说……对，总是站在无辜者边。站在尼克小姐这
“你这话是什意思？”
“直到昨天晚上斯顿死亡消息才得到证实，没有十足把握却轻率行动，这与维斯作为职业律师风格太不相符。”
“对，”说道，“女人才会过早下结论。”
“不错，女人正是如此。”
“尼克能逃过这多次袭击，这太神奇。简直不可思议。”
“谁？”
“查尔斯·维斯。”
“但他只能继承到房子呀。”
“是，不过他可能还不知道。是他为尼克写遗嘱吗？想不是。如果是他写，遗嘱就应该由他保管，而不是尼克所说‘总会在哪个地方吧’。所以，黑斯廷斯，对这份遗嘱他很可能无所知，甚至以为她根本就没有立过遗嘱。这种情况下，他会以为自己能够以最近亲身份继承尼克留下切财产。”
“这说，”说道，“这种可能性就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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