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这
说
。老朋友之间总是互相帮衬
。以前
不也请你加入过
些疑案吗，还记得吧？”
杰普其实是在承认他欠波洛大笔人情。波洛曾帮助杰普解决过许多令他筹莫展疑案。
“那是些美好日子……”
“现在还是很愿意跟你聊聊过去好时光。你办案方法可能有点儿老套，但你思路始终正确，波洛先生。”
“另外个问题呢，就是麦卡利斯特医生？”
“什也没发现。不管这个人是谁……反正这里没有他指纹存档。们也给墨尔本打过电报，回复说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人。”
“啊！”
“总有不对劲地方，但这个人不会是惯犯。至于另外件事……”
“怎样？”
“拉扎勒斯父子公司信誉良好，业务经营也诚实可靠。门槛当然很精……不过这是题外话，做生意当然要精。他们没什问题，只是现在有些不妙……是说财务方面。”
“不过只有老狗知道所有把戏，”波洛喃喃地说道，“它老谋深算，会穷追不舍。”
“哎……们在说人，不是说狗。”
“有什区别吗？”
“这取决于你是怎看。不过你向来小心谨慎。他是不是这样，黑斯廷斯？他看上去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头发少几根，脸上老年斑多几个。”
“呃？”波洛说道，“你在说什？”
肯定是这样，朋友，不会有别解释。现在们到切希尔奶酪餐馆去，杰普在那儿等着们早点儿吃晚饭呢。”
苏格兰场杰普督察已经在那里等着。见到波洛，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多年不见，波洛先生，还以为你跑到乡下去种西葫芦呢。”
“也想，杰普，也想。但就算是种西葫芦，也摆脱不谋杀案。”
他叹口气。知道他想起芬利庄园那桩奇案（注：指《罗杰疑案》（新星出版社2013年3月出版）。），可惜当时没有在场。
“哦，他！他是妇女们喜欢那种医生。指不是妇科医生。他是搞精神治疗……
“哦，是吗？”
“是。画品市场不景气对他们打击很大，古董家具也是。现在市场上流行欧洲大陆摩登货色。去年他们又造新楼……照说，他们很快就要陷入财务困境。”
“非常感谢。”
“不客气。这种事不归管，但只要是你要打听，总会帮你办到。们直有办法。”
“好杰普，如果没有你，可怎办？”
“他在恭维你胡须呢。”安慰道。
“不错，胡须直很美。”波洛边说，边扬扬得意地捋起胡须。
杰普放声大笑起来。
“瞧，”过会儿，他说道，“你要办事已经办好。你寄来那些指纹……”
“怎样？”波洛迫不及待地问道。
“黑斯廷斯上尉也样。”杰普说道，“你还好吗？”
“很好，谢谢。”
“这说又有谋杀案？”杰普开玩笑地问道。
“你说得对，又有。”
“你可不能泄气呀，老兄，”杰普说道，“就算不清楚自己还会遇到什……呃……不过你别指望在这把年纪还取得以往那种成功。们都老朽，应该让年轻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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