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听
话，小姐……”
她有些惊讶。
“是听你话呀。”
“不是再三叮嘱你不能吃外面送进来东西吗？”
“没有呀！”
最后们又回到疗养院。稍等片刻之后，们被领上楼。
尼克正坐在床上，两眼瞳孔放大，看上去还在发烧，双手不时抽动着。
“又来。”她喃喃地说道。
波洛见到她不禁百感交集。他清清喉咙，握住她手。
“唉！小姐呀……小姐……”
波洛哼
声。
“哦！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可以去看看小姐吗？”
“再过个小时吧，”医生说道，“别灰心，老兄。她不会死。”
们在街上逛个小时。想尽切办法安慰他，强调说切正常，毕竟没有出什
大乱子。
他只是摇头，时不时说上这几句话：“担心，黑斯廷斯，恐怕……”
“不可能。”
“真。”
“那怎会……”
“是盒巧克力。”
“啊，该死！跟她说过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吃外面送进来东西。”
在去疗养院路上，波洛直在自言自语，责备自己。
“应该想到，”他叹息道，“应该想到！现在还能做什？采取所有预防措施。这不可能……不可能。谁也接触不到她！是谁违背命令？”
到疗养院，们被领进楼下间小会客室。几分钟过后，格雷厄姆医生进来。他看上去很疲惫。
“她会好起来，”他说道，“已经没事。当时麻烦是搞不清楚那些该死东西她究竟吃多少。”
“什东西？”
“但这些巧克力……”
“哦，你说这个呀。
“如果这次他们成功，”她恨恨地说道，“也不会在意。已经厌倦……真厌倦。”
“可怜孩子！”
“但又不想让他们得逞！”
“这就对，是要争口气，小姐。”
“不过你疗养院也并不安全。”尼克说道。
他说话那种奇怪腔调，不禁也让有些担心。
他度拉着胳膊说道：“听说，朋友，全都错。从开始就错。”
“你是说问题不在于财产……”
“不，不，这方面没弄错。是，没错。但是那两个嫌疑对象……疑点太明显，太简单。必然还有奥妙！”
接着他愤愤地说道：“唉，这个丫头！难道没有警告过她？难道没有跟她说过不要碰外面送进来东西？她不听话……，赫尔克里·波洛。四次死里逃生还嫌不够？还要再来第五次？唉，真是无知！”
“这就不清楚。要让女孩子不去碰巧克力实在是太困难。谢天谢地，她只吃块。”
“所有巧克力都有可卡因吗？”
“不，她吃那块有，上面那层还有两块也有。其他都是干净。”
“是怎弄？”
“方法很笨。先把巧克力切开，把毒药混进夹心，然后把切开巧克力再黏合在起。很业余，也许你们会称它为‘自制品’吧。”
“可卡因。”
“她会活下去？”
“是。没问题。”
“是怎发生？是怎跟她接触？谁被放进来？”波洛恼怒地问道。
“谁也没被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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