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盒不是邮局寄来。至少她是这样认为,但她也不敢肯定。”
“见鬼!”们离开疗养院时,波洛说道,“不敢肯定?侦探小说里有人敢肯定,但现实生活中……总是千变万化。对所有事情都能肯定吗?不,不,绝不可能。”
“拉扎勒斯。”说道。
“是啊,真想不到,对不对?”
“你要去找他谈谈吗?”
“你说有两盒?另外盒是谁寄来?”
“里面没有名字,不知道。”
“那哪盒是以名义送呢?是从邮局寄来,还是直接送来?”
“想不起来。要不要上去问问巴克利小姐?”
“那再好不过。”
“应该是五点半,或者稍微迟点。那时候邮递员刚到,他通常五点半左右到。那天下午很忙,有很多人探视病人和送花。”
“谢谢。现在,想见见那位把包裹送上楼护士。”
那是位见习护士,是位年纪不大、容易大惊小怪小个子姑娘。她记得是在六点钟她来上班时把包裹送到楼上去。
“六点钟,”波洛低声说道,“这说包裹在楼下桌子上放大概有二十分钟。”
“什?”
面还写明是给巴克利小姐,对吧?”
“是,先生。”
“你是怎处理呢?”
“碰都没碰,先生。是护士把它拿到楼上去。”
“那好。但你从那位先生手里接过包裹时还是碰它下,对吧?”
“肯定要去。很想看看他反应。们还可以夸大尼克小姐病情,就说她快要死。这不会有坏处,你明
她跑上楼去。
“两盒,”波洛喃喃地说道,“不搞糊涂才怪。”
那见习护士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
“巴克利小姐也说不准。她是同时拆开两盒巧克力外包装,然后再打开盖子。不过她说不会是寄来那盒。”
“哦?”波洛有些疑惑地说道。
“没什,小姐,请说下去。你把包裹交给巴克利小姐?”
“是。还有其他几样东西。有这盒巧克力,还有束香豌豆花,想是克罗夫特夫妇送。是把它们起送上去。还有个从邮局寄来包裹……真奇怪,也是盒福勒牌巧克力。”
“什?还有盒?”
“是,太巧。巴克利小姐把它们都拆开。她说,‘唉,真可惜,不让吃。’接着她打开两盒巧克力盖子,看里面巧克力是不是样。其中有盒有你那张卡片。后来她说:‘把另外那盒不干净巧克力拿走,护士,免得搞混。’唉!天哪,谁想到后来会出事?就像埃德加·华莱士(注:埃德加·华莱士(EdgarWallace,1875—1932),英国犯罪小说家、记者、剧作家,代表作有《第十三号房》等。)小说样,你说是不是?”
波洛打断她滔滔不绝。
“哦!那当然,先生。接过之后就放在桌子上。”
“哪张桌子?请指给看看。”
护工把们领到前厅。前门开着。离前门很近地方有张大理石台面桌子,上面堆放着许多信件和包裹。
“送来东西都放在这里,先生。然后护士会把它们拿到楼上去。”
“你还记得那个包裹是什时候放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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