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不例外。”
“想想他会多痛苦。”
“恰恰相反,情愿认为为他预备个意想不到惊喜。以为爱人死,却发现她还活着!这是独无二感受……多不起。”
“你这个老顽固。他定会守口如瓶。”
“可不敢肯定。”
波洛好像还在滔滔不绝,但听不下去。他声音开始变得飘忽起来……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傍晚时分。
“略施小计鲜花店就发财。”他大声说道,“大家都去订花圈。克罗夫特先生、维斯先生、查林杰中校……”
最后那个名字令良心有些不安。
“听说,波洛,”说道,“你必须告诉他真相,否则他要伤心死。这不公平。”
这里面有三种可能性。巧克力是赖斯太太买,然后交给拉扎勒斯先生送过去。在这种情况下,嫌犯是这两个人之,或者两个都是。那个尼克小姐打过来电话就纯粹是捏造。这是最直截当——最明显假设。
“第二种情况:下毒是另盒巧克力——就是邮寄来那盒。谁都可能邮寄,嫌犯就是从到十人物之(还记得那张表吗?范围很广)。但如果说邮寄来巧克力是有毒,那那个电话该怎解释?有必要再弄盒巧克力进来吗?”
虚弱地摇摇头。正在发三十九度高烧,任何复杂点事情都是无法理解。
“第三种情况:邮寄来有毒那盒跟赖斯太太买来无毒那盒被人调换。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电话就很巧妙,也可以理解。赖斯太太就成替罪羊,为真正凶手火中取栗。第三种情况是最合乎逻辑,但是,嗯,这种情况也是最难以办到。凶手怎能确保在合适时间进行掉换?护工有可能直接把巧克力盒送到楼上去……要成功掉换几乎不可能。是啊,好像也讲不通。”
“除非是拉扎勒斯干。”说道。
“他片赤诚,敢肯定。”
“那他就更难保守秘密。保密是种艺术,要能说大套冠冕堂皇假话,还要有表演天赋和爱好。查林杰中校能够掩饰他情感吗?如果他是你说那种人,他肯定办不到。”
“这说,你不肯告诉他?”
“不会让这个计划冒任何风险。这可是生死攸关游戏,亲爱朋友。反正痛苦可以磨炼意志。有许多大牧师都是这说——如果没搞错话,甚至包括大主教。”
不再试图改变他
“你对他真是关怀备至呀,黑斯廷斯。”
“喜欢他,他是个十足好人。你应该告诉他这个秘密。”
波洛摇摇头。
“不,朋友,必须视同仁。”
“你总不至于会怀疑他吧?”
波洛看看。
“你还在发高烧,朋友。温度还在上升吧?”
点点头。
“真怪呀,体温升高几度竟然能激发灵感。你刚才提出个非常简单看法。这简单,连想都没想过。不过这引发个非常奇怪问题。拉扎勒斯先生是赖斯太太亲密爱人,他却想方设法把她推上断头台。这种新情况太古怪。哎呀,太复杂……极其复杂。”
闭上眼睛,心里很高兴也聪明回,但不愿意去思考复杂事情,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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