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穿梭般往还于布拉托丰阁和特里劳尼大夫小屋之间,向大夫讨主意和取药品。不是大夫现在有勇气接近麻风病人,而是因为有善良梅达尔多做中间人,他好像开始关心他们。
然而舅舅考虑走得太远。他不仅打算医治麻风病人身体,还打算医治他们灵魂。他总是在他们中间宣传道德风范,插手他们事情,不是表示愤慨就是进行说教。麻风病人对他这套无法忍受。布拉托丰阁快乐放荡生活结束。这个单腿独立人。瘦弱不堪,穿身黑衣服,神情庄重古板,好教训人,有他在,谁也不能在广场上恣意行乐而不受责备,谁也不敢恶言恶语地发泄通。连音乐他听也发怒。谴责它是无聊、*荡,不能激发人美好情感,说得他们心生烦躁,再也不去抚弄乐器,他们那些独特乐器上积满灰尘。女麻风病人没有纵情寻欢机会,苦恼无法排遣,突然感到面对疾病孤苦零仃,在哭泣和绝望中度过漫长夜晚。
"在这两个半边之中,好人比恶人更糟。”在布拉托卡阁开始有人这说。
但是,还不只是在麻风病人之中,好人威信下降。
“幸亏炮弹只把他炸成两半,”大家都说,“如果变成三块,们还不知道会看见什怪事哩。”
胡格诺教徒们现在轮流站岗放哨,也为提防他。他现在对他们巳经毫不尊重,他时时去暗查他们粮仓里有多少袋粮食,指责粮价太高,并且四处张扬,破坏他们生意。
泰拉尔巴日子就这过,们感情变得灰暗麻木,因由们处在同样不近人情邪恶与道德之间感到茫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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