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时间,他们全都在工地上千活儿。初夏好天气和漫长白昼帮大忙,菲利普所希望,他们大都完成。圣坛东端地基已经打好,可以砌墙。北墙部分地基挖到应有深度,可以填基石;汤姆已做好足够吊装器械,可以让几十人不停歇地开挖剩下地基大沟,只要有这多人上阵,绝不会断工。此外,河边堆满顺流漂来伐下木料和采来石头。这些材料都要抬上坡,运到
“这可是个好主意,”菲利普热切地说,“们可以用这新鲜玩意来吸引人,比平时召集到更多教众。”
“也许比平时少呢,”卡思伯特说,“有些人宁可把钱给教士,或是为圣徒点上支蜡烛,而不愿花整天踩着烂泥,抬重石头。”
“从来没想到那个,”菲利普说,突然泄气,“也许这压根儿就不是个好主意。”
“你还有别主意吗?”
“再没有。”
是不大行,卡思伯特?”
“视力是不如以前,不过还可以凑合,”卡思伯特简短地说。他眼睛不好大概已经有好多年——这甚至可能是他没有学好识字原因。然而,他显然忌讳这个,所以菲利普就不再多说,但心中却开始考虑个接替他人。“收到坎特伯雷副院长封非常令人不安信,”他说,接着就告诉卡思伯特沃尔伦主教阴谋。他最后说:“要让工地有副繁忙样子,唯办法是动员教众来干活。你能想出什理由反对这做吗?”
卡思伯特甚至不假思索,便立即说:“恰恰相反,这倒是个好主意。”
“这有点不大正统,是吧?”菲利普说。
“以前是有先例。”
“那你就得试试这个,做最好希望吧,对吗?”
“对,”菲利普说,“做最好希望吧。”
圣灵降临节前夜,菲利普整夜都没有合眼。
整整星期,天气直很晴朗,对他计划十分理想好天气会有更多人自愿参加劳动——但星期六傍晚夜幕降临时,开始下起雨来。他躺在床上,睁着眼,闷闷不乐地听着屋顶上雨点声和树木间风声。他觉得他已经祈祷够。上帝此时应该对局面有充分解。
上个星期日,修道院中每名修士都拜访至少个教堂,对那里教众讲,他们可以逢星期日到大教堂建筑工地去义务劳动,以此来赎罪。在圣灵降临节,他们可以为过去年赎罪,之后,天义务劳动可以赎杀人罪和渎神罪除外星期内平常罪过。菲利普本人则赶到夏陵,在四个教区教堂全都讲话。他还派两名修士到温切斯特去拜访城里众多小教堂中许多个。从温切斯特到这里需要两天行程,但圣灵降临节有六天假,人们会长途跋涉来赶大集或参加次重大祈祷活动。总计有好几千人听到这个消息,但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响应。
“真?”菲利普又惊又喜,“在哪儿?”
“听说在好些地方都这样做过。”菲利普激动。“有用吗?”
“有时候行。大概要看天气。”
“是怎办到?是教士在祈祷结束时宣布下,还是怎?”
“比那要好。主教或副院长给教区各教堂发出通知,宜布赎罪可以通过在工地上干活儿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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