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好人!’撒旦说:‘他们好,是因为他们富裕。你给他们好收成和好天气,给他们店铺、顾客,保护他们不受邪恶伯爵侵害。但是,把这切都从他们手中取走,他们就会跑到这边来。’于是,上帝说:‘你想做什呢?’撒旦说:‘烧掉这镇子。’于是,上帝说:‘好吧,烧掉镇子,看看会怎样。’于是,撒旦就派威廉·汉姆雷给们羊毛集市放火。”
菲利普从约伯故事中得到极大慰藉。菲利普和约伯样,辈子都勤勤恳恳,尽其所能,按上帝旨意行事;但是,和约伯样,他得到却是厄运、失败和耻辱。布道目是给镇民们振作精神,而菲利普看得出来,布道并没起什作用。不过,故事还没有讲完。
“然后上帝对撒旦说:‘现在看吧!你把整个镇子烧成平地,但他们还在给修新大教堂。现在来告诉,他们不是好子民!’可是撒旦却说:‘手下留情。大多数人从火中逃掉。他们很快又重新建起他们木头小房子。让给他们送去场真正灾难,然后再看会发生什情况。’上帝叹息声,说:‘那你想怎做呢?’撒旦说:‘要把那座新教堂顶弄下来,砸到他们头上。’他当真这样做——这们都知道。”
菲利普扫视下教徒,看到只有很少人在那次可怕坍塌中没有失去家人。那儿有寡妇麦格,她原先有个好丈夫和三个高大强壮儿子,父子四人全都死;从那时起,她句话也没说,头发全白。别人残废。小马倌彼得右腿砸断,如今只用条腿走路,他原先是个驯马,但现在给他兄弟干活儿,做马鞍。镇上很难找到家人逃脱那场大难。坐在前排地面上个人,两条腿都残废。菲利普皱起眉:他是谁呢?他没在塌顶中受伤——菲利普以前从没见过他。随后他记起来,听人说起镇上有个瘸腿乞丐,晚上在大教堂废墟里睡觉。菲利普下过命令,让人在客房里给他张床。
他头脑又绕回去。他继续布道。“现在,约伯怎办呢?他妻子对他说:‘诅咒上帝,然后去死。’他这做吗?没有。他失去信仰吗?没有。撒旦对约伯失望。告诉你们”——菲利普举起只手引起大家注意,来强调他观点——“告诉你们,撒旦也会对王桥人民失望!因为们继续崇敬真正上帝,正如约伯在他切苦难中所做样。”
他又顿顿,让他们去领会这些话,但他看得出,他没能打动他们。那张张仰面看他脸只表现出兴趣,但并没有受到启示。事实上,他不是个善于启发人布道者。他是讲究实干人,他无法靠他人格力量去感染教徒。不错,人们确实对他笃信不疑,但那不是立竿见影,那是个缓慢过程,随着时间推移,人们逐渐理解,他是如何生活和取得什成就。他工作有时能鼓舞人心——或者说在过去曾经有过——但绝不是靠他言辞。
然而,故事最精彩部分就要到。“撒旦做最坏事以后,约伯怎样呢?咳,上帝给他比原来所有还要多——多出倍东西!他原先有七千只羊,现在有万四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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