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从着他。在她看来,如果她能用这手让他满足,也许就可以避免被他插进去。她恐惧地看着他脸。他脸上红,眼睛闭上。她把他包皮捋到底,心里想起杰克曾被这种弄法给闹疯。
她害怕她永远不会再从这里得到乐趣,泪水涌进她眼睛。
他危险地摇晃着匕首。“别这使劲!”他说。
她专注地捋下去。
这时门打开。
手去摸她捆在左臂上匕首。还没等她抽出刀来,她双腕就被抓牢,她听见阿尔弗雷德说:“知道那把匕首。见过你脱衣服,还记得吗?”他放开她双手,又打起她脸,还抽出那把匕首。
阿莲娜想挣脱出去。他坐到她腿上,用左手掐住她脖子。她挥着两臂不停地捶打。突然,匕首刀尖逼在离她眼珠不出英寸地方。“别动,不然就挖出你眼睛,”他说。
她僵呆。弄瞎眼睛可太吓人。她曾见过受罚挖去双目人。他们沿街乞讨,他们空洞眼窝,可怕地盯着过路行人。小男孩折磨他们,用手捅他们,用脚绊他们,直到他们再也憋不住火,徒劳地想抓住折磨他们人,把场戏弄到高潮。他们通常活不过两年。
“还以为那样可以让你平静下来呢,”阿尔弗雷德说。
他为什要这做?他对她从来没有过性欲。会不会只是因为他潦倒、气恼,而她这脆弱呢?她是不是成摒弃他世界替罪羔羊呢?
她心中涌起希望。股明亮阳光射进屋里,照到她脸上,弄炫她泪汪汪眼睛。阿尔弗雷德僵住。她收回手。
他们俩都朝门口看去。是谁呢?阿莲娜看不见。求求你,上帝,可别是哪个孩子,她祈祷着;那可就无地自容。她听到声怒吼。是男人声音。她眨着眼,挤出泪水,看清是她弟弟理查。
可怜理查,恐怕还不如是汤米呢。理查左耳垂被削掉,留下伤疤,提醒着他,他十四岁时目睹那个可怕场面。现在他又眼见另次。他怎忍受得。
阿尔弗雷德想站起身,但理查动作极快。阿莲娜眼看着理查闪就跨过小屋,踢出穿着皮靴脚,把阿尔弗雷德下巴踢个正着。阿尔弗雷德往后倒,撞到桌子上。理查立刻追过去,在阿莲娜身上绊下也不顾,扑到阿尔弗雷德跟前,就是阵拳打脚踢。阿莲娜爬到边。理查脸上蒙上不可遏止愤怒。他并没有看阿莲娜
他骑在她身上,两膝夹在她臀侧,身子前倾,刀尖仍不离她眼睛。他又把脸凑到她脸前。“现在,”他说,“乖乖。”他又亲她。
他那没刮脸扎着她皮肤。他呼吸散发着啤酒和洋葱气味。她紧闭着嘴唇。
“这可不乖,”他说,“来,回亲下。”
他又亲她,把刀尖放得更近。刀尖碰到她眼皮时,她张开嘴唇。他嘴里味道让她恶心。他把他粗糙舌头伸进她双唇。她觉得她简直要吐出来,但她竭力压下这种心情,唯恐他会杀她。
他又抬起身子,但刀尖还是不离她面孔。“现在,”他说,“来摸摸这个。”他拉着她只手,伸到他外衣下面。“握住。”他说。她握住,“现在轻轻地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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