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那
喜欢哭？她抿唇：“您太厉害
，
教不好。”她想收东西走算，她认真给他讲题，他看她那里！想想就气。
江忍有点儿燥：“保证认真，别走成不成？”
他真怕她走，仗着身高腿长，几步过去把门关。
结果回头就看见她惊惧
目光。
看来是他有前科，所以她害怕，他忍住笑，
本正经道：“体罚也成。”
他本来就只打算扫眼，结果就跟被人定住样。他反反复复想她穿民国风盘扣小衫模样，胸脯鼓鼓，腰肢纤细，盈盈不足握。想着想着什都听不见，只有她软软嗓音在耳边，他喉咙干燥，想吞口水。
孟听快气死：“你不想听就算。”
江忍见她羞红脸，他笑着哄道：“别生气啊小老师。”
她生气可爱死，粉嘟嘟脸颊让人想捏。
江忍看眼讲台，上面有根指粗教棍。
他走神太明显，喉结还动动。
孟听顺着他目光低头，抹胸没遮住地方，单薄衣衫下，隐隐能见到粉色内衣边缘。
孟听：“……！”
空气如火烧，她满脸通红站起来：“江忍！你看哪里！”
江忍：“……”
江忍也觉得自己心里在荡漾。
“软泥上青荇，
油油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柔波里，
甘心做条水草！”
这种待遇。却没想到她答应补习，会这认真友善。
孟听给他念《沁园春》，边念边解释。
然后是两首近代诗。
《雨巷》、《再别康桥》。
两首不是情诗，胜过情诗软调。
孟听怕死这个流氓：“你不许过来。”
他童年看动画片老鹰捉小鸡，那些可怜巴巴小鸡崽就是毛茸茸惊恐扇着小翅膀四处逃。
她抵着桌子，大眼睛水汪汪，往后退。
江忍乐，故意逗她：“那是接着讲课还是做点别？”
她想哭，最后无路可走：“讲、讲课
江忍怕她哭，更怕她走。
他去讲台拿教棍时候，孟听羞耻地红着脸快速扯下抹胸，盖完，好。
江忍把教棍给她拿好。
然后笑着伸出手：“上课走神，你打好不好。”
孟听呆呆拿着教棍，抬眸看他。他说：“别哭成不。”
操，她这快就念完？
江忍也不是故意，可是她好香。他本来是看课本，但她露出那截胳膊嫩生生，瓷样白。那是双弹钢琴手，手指纤软。
他顺着看上去，就看见她清纯侧颜。
灯光剪影打在她脸颊上，睫毛像鸦羽样，轻轻垂着，惹人怜爱。
然后就往下移移，真是没忍住。
他第次觉得首诗很美。在她盈盈眼波里，他也快溺亡。
孟听念完，又认真讲遍意思。她讲得仔细，怕他听不懂，放缓语调，身边少年却半点不吭声。
孟听偏头看过去。
比她高许多少年，目光没有落在她书本上。
白色校服单薄，他黑漆漆目光落在她隆起胸前。因为白色会透，学校女孩子抱怨过很多次。孟听穿白色时候，总会在里面穿件白色抹胸，这样就不会显出内衣轮廓。
她嗓音在夏夜清甜，似吴侬软语——
“那河畔金柳，
是夕阳中新娘；
波光里艳影，
在心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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