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发现瓶子里药少半,跟着就开始害怕起来。他们在克雷尔太太房间里找到个几乎空毒芹碱瓶子,藏在抽屉底下。”
赫尔克里·波洛
那感兴趣话,没能见着老梅休就有点儿遗憾。当初就是梅休父子向简要地介绍情况并委托。老梅休能告诉你比多。不过,他已经入土为安。当然,现在有年轻乔治·梅休,不过他当时还只是个孩子。你也清楚,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是,知道。你能记得那多也是幸运,你记性真是太好。”
德普利奇看起来很高兴。他嘟囔道:“唔,你知道,人总是会记住那些重大事情,况且这是起重案。而且,克雷尔案子不出所料地受到媒体密切关注,还有好多花边新闻之类。案子里那个女孩儿特别引人注目,想,她是那种意志非常坚定人。”
“如果显得过于坚持,你得原谅,”波洛说,“但还想再问遍,你完全相信卡罗琳·克雷尔是有罪吗?”
德普利奇又耸耸肩。他说:“坦白地讲,觉得这里面没有什可怀疑。没错儿,就是她干。”
“对她不利证据是什呢?”
“简直是铁证如山啊。首当其冲就是动机。她和克雷尔这多年以来直没完没地吵吵闹闹,搞得鸡犬不宁。他总是和些其他女人搅在起,根本忍不住。他就是那类人。总体来说,她已经忍耐得够可以。你知道,那家伙真是个流画家,而她也就因为他这种气质才直容忍着。他作品升值很快,售价奇高。自己瞧不上那种风格画作,难看但是让人印象深刻,不过毫无疑问,都是好东西。
“啊,正如所说,他总是时不时地跟女人纠缠不清。克雷尔太太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还言不发人。他们不断地吵架。不过到最后他总是会回到她身边来,那些风流韵事也随之烟消云散。但是最后这次可就有点儿不样,你知道吧,这次是个姑娘,个相当年轻姑娘,只有二十岁。
“埃尔莎·格里尔,这是那姑娘名字。她是约克郡个制造商独生女。她有钱,也有决心,知道自己想要是什。她想要就是埃米亚斯·克雷尔。她要克雷尔给她画像,他平时是不画那种正规社会肖像画,诸如‘穿戴绸缎和珍珠布林克蒂·布兰克夫人’之类,但他画人物画。还真不知道有那多女人都愿意让他画——他反正是个都没放过!但他给这个格里尔家姑娘画像结果却是彻彻底底地爱上她。你得知道,他已经是奔四十人,而且结婚也这多年。他似乎就是准备好要为某个小丫头做出傻事儿来——而这个小丫头就是埃尔莎·格里尔。他对她痴迷极,门心思就想着要和他太太离婚,然后娶埃尔莎。
“这回卡罗琳·克雷尔可没法忍受。她威胁他。有两个人无意中听到她说,如果他不甩那个女孩儿她就会杀他。而且她可不是开玩笑!事情发生前天,他们和个邻居起喝茶。那个邻居正好对药草小有研究,还在家自制些草药。其中有种是从斑毒芹中提取毒芹碱。那天他们也谈到这种药以及它致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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