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说:“你对男人颇有微词啊?”
她冷冷地回答道:“男人已经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切。希望不要总是这样。”
赫尔克里·波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可以轻易地设想出威廉姆斯小姐有板有眼地把自己牢牢锁在铁栏杆上,以她坚忍耐力进行绝食斗争场景。于是他不再泛泛而谈,而是有针对性地问道:“你不喜欢埃米亚斯·克雷尔吗?”
“当然不喜欢克雷尔先生。也不赞同他做法。如果是他妻子,早就离开他。有些事情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
“但是克雷尔太太却容忍,对吗?”
其冲。而这种情况给婚姻带来结果也常常是不幸。做丈夫不喜欢退居其次,于是就去别地方寻求慰藉,更确切地说就是寻找些恭维和关注,这样来迟早会走到离婚这步。确信,对于孩子来说最好是父母双方都应该做到——把它叫作合理忽视。这种情况在子女众多而经济拮据家庭中是自然而然事情。这些孩子被忽视,是因为他们母亲实在没有时间陪着他们。他们很清楚她是爱他们,只是并不用担心这种爱会有太多表现。
“不过也存在另种情况。们确实偶尔会发现些夫妻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上,眼中只有彼此,以至于婚姻结晶——孩子——对他们来说几乎都显得那不真实。在那种情况下,想孩子会产生厌恶情绪,觉得自己爱被剥夺,觉得受到冷落。你要明白现在说并不是单纯忽视。举个例子来说,克雷尔太太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模范妈妈,总是会关心卡拉幸福和健康——在适当时候陪她玩儿,总是那亲切,那快活。但尽管如此,克雷尔太太其实还是全身心都扑在她丈夫身上。你可以说,她活着意义就在于他,她活着就是为他。”威廉姆斯小姐停顿片刻,又继续平静地说道,“想,这也就是她最终那做合理解释吧。”
赫尔克里·波洛说:“你是说他们之间不像是夫妻,而更像是情人吗?”
威廉姆斯小姐微微皱眉头,表达对这个她不太习惯措辞厌恶之情,说道:“你当然可以这理解。”
“他爱她也像她对他样吗?”
“没错。”
“你觉得她这样做是错误?”
“对,觉得是。个女人得有点儿自尊,在屈辱面前不能那逆来顺受。”
“这种话你对克雷尔太太说过吗?”
“当然没有。这不是处在这个位置人该说话。职责是教育安吉拉,而不是给克雷尔太太提这些不请自来建议。而且那做话也太无礼。
“他们是对恩爱夫妻。但是当然啦,他是个男人。”
威廉姆斯小姐想方设法地给最后这两个字赋予十足维多利亚时代意义。
“男人——”威廉姆斯小姐欲言又止。
威廉姆斯小姐说“男人”口气,就像个富有财主说“布尔什维克”——或者个诚挚**主义者说“资本家”——或者个称职家庭主妇说“蟑螂”样。
从她多年独身,又身为家庭女教师生活中,已经形成种强烈女权主义思想。凡是听过她讲话人都不会怀疑,对于威廉姆斯小姐来说,男人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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