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这种话以前听你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他说:“这次不样。”而则冷嘲热讽地说:“哪次你都说不样!”然后埃米亚斯就显出副焦虑不安、忧心忡忡样子,说道:“你不明白,她只是个姑娘,跟小孩子也差不多少。”他又补充说她对事物观点很新潮,完全没有那种旧时偏见。他说:“她很坦诚,不做作,而且天不怕地不怕!”
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想埃米亚斯这次可是糟糕。几周以后听到其他人议论。有人说这个叫格里尔女孩儿绝对是迷恋上他,另些人说埃米亚斯也不想想这姑娘才多大,于是又有些人在暗中窃笑,说那个埃尔莎·格里尔其实心里明白着呢。更有些说法,说那姑娘家里富得流油,总是想要什就能得到什,还说“她才是两个人中更主动那方”。而至于克雷尔妻子会怎想问题,有人意味深长地说她肯定早就习惯这种事情,还有些人则表示异议,说他们听说她醋意太浓,本来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偶尔出去放纵下是合情合理,但她愣是连点儿机会都不给他。
说起这些,是因为觉得充分解到达那里之前事态,是非常重要。
挺想见见这个姑娘——她长得非常好看,很有吸引力——而且必须承认,看到卡罗琳发火还真是有点儿幸灾乐祸。
埃米亚斯·克雷尔本人可不像平时那样无忧无虑。尽管在跟他不太熟人看来,他表现得和平时没什两样,但跟他关系实在是太亲密,所以马上就注意到各种表明他很紧张迹象,比如脾气时好时坏,动不动就闷闷不乐地出神,特别爱上火发怒之类。
尽管他直以来在作画时候都会变得喜怒无常,但他当时正在画那幅画还是不足以解释他表现出来那种紧张。他看见来很高兴,有机会他就私下里对说:“你可来,菲尔,真是谢天谢地。和四个女人住在栋房子里,足可以让任何男人疯掉。再跟她们待在起,她们就得把送进精神病院。”
这种气氛肯定让人很不舒服。如所言,卡罗琳显然对于整件事情感到愤愤不平。尽管她表现得又礼貌又有教养,但她尽切可能粗鲁地对待埃尔莎,简直没法让人相信!而她甚至连句难听话都不曾说过。埃尔莎则是公然地,明目张胆地和卡罗琳对着干。她知道自己现在占上风,对那些良好教养之类条条框框也无所顾忌,自然就有些为所欲为。结果就是,克雷尔在他不画画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和那个姑娘安吉拉打嘴仗。尽管他们俩在起就总是打打闹闹,但通常关系还是挺融洽。不过这次,似乎无论埃米亚斯说什或者做什都不对劲,两个人动起真格来。家里第四个女人是那个家庭教师。“苦瓜脸老巫婆,”埃米亚斯这叫她,“她对厌恶至极,坐在那儿瘪着嘴,不停地挑刺儿。”
也就是那时候,他说句:“去他妈女人吧!男人要想有片刻安宁,就得躲女人远远!”
“你就不该结婚,”说,“你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应该成家男人。”
他回答说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然后又加上句,说毫无疑问卡罗琳恨不得把他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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