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琳只是对说句:“亲爱梅里啊!”然后就开始谈论花园事情。希望她不再为这件事情担心。
在那之后不久,埃尔莎就返回伦敦,埃米亚斯也有几周时间没在家。真已经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然后就听说埃尔莎为让埃米亚斯完成那幅画,又回到奥尔德伯里。
这个消息让感到丝不安。但是当见到卡罗琳时候,发现她并不想就此说点儿什。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两样——既不担心也不沮丧。以为切如常。
也正因如此,后来当得知事情发展时才会感到非常震惊。
已经把和克雷尔以及埃尔莎之间谈话告诉过你。没有机会和卡罗琳谈。们只能简单地交流几句而已,这个也已经跟你说过。
斯真正在意人只有个,那就是你。别看他总是移情别恋,但都长久不。你才是他心里那个人,尽管他表现得很恶劣,但那并不会真正影响他对你感情。”
卡罗琳说:“过去也总这想。”
“相信,卡罗琳,”说,“就是这回事。”
她说:“但是这次,梅里,害怕。那个姑娘她太……太真挚。她那年轻——那热切。有种感觉,这次——麻烦。”
说:“但也正因为她太年轻,而且如你所言,太热切,可能反倒会对她起保护作用吧。总体来说,埃米亚斯是喜欢追逐女人,不过就这次这个姑娘而言,应该是有所不同。”
现在她脸庞又浮现在眼前,乌黑大眼睛和被压抑感情。耳边还能回响起她说话声音:“切都结束……”
无法向你形容她说这句话时透出无尽凄凉。这句话就是事实写照。随着埃米亚斯背叛,对她来说切也就都结束。确信这也是她拿走毒芹碱原因,这是种解脱方式。她从对于这种药物愚蠢至极高谈阔论中得到暗示,而从《斐多篇》中挑出来朗读段落还为她描绘出幅死亡安逸画面。
这就是此时看法。是她拿走毒芹碱,下定决心旦埃米亚斯离开她,她就结束自己生命。他可能当场看见她拿,或者也可能是后来才发现她有这个东西。
这个发现对他造成很大影响。得知他行为让她有这种想法,可把他吓坏。然而尽管他既害怕又悔恨,却还是觉得他没法放弃埃尔莎。能理解那种感觉。任何人要是爱上她,都会发现几乎不可能抽身而退。
他无法想象没有埃尔莎生活,可他又意识到没有他卡
她说:“没错啊,这就是所担心——这次会有所不同。”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梅里,已经三十四岁,们也结婚十年。而且也知道,论相貌话,是无法和这个埃尔莎相提并论。”
说:“但你心里清楚,卡罗琳。你知道——埃米亚斯是真心爱你,对吗?”
她回应道:“谁能真解男人啊?”然后她苦笑下,说道,“梅里,可不是什大家闺秀,真恨不得拿把斧子找那姑娘去。”
告诉她,也许这孩子丝毫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她十分仰慕埃米亚斯,把他当成偶像来崇拜,她也许完全没有意识到埃米亚斯已经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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