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女人……
可怕、令人鄙夷、残忍、心肠歹毒女人……
恨她。现在依然恨她。
他们甚至都没有绞死她。
他们应该让她走上绞刑架……
觉得自己
定是得
肌肉风湿病之类。埃米亚斯向受不自己任何疾病，也不喜欢别人对他采取过分关心和体贴。说完之后他又自解嘲地说：“猜是上岁数。埃尔莎，你摊上个身毛病、不堪重负老头子啦。”顺着他说几句。但注意到他腿活动起来很僵硬，样子很奇怪，有几次还伴随着痛苦表情。做梦也没想到那不是风湿病。没多久他就把长椅拉过来，手脚伸开坐在上面，偶尔起身在画布什
地方加上笔两笔。他以前画画时候也常会这样，就坐在那里会儿盯着看，会儿又盯着画布，有时候连半小时都是如此。因此也没觉得有什特别奇怪。
们听见午餐铃声响起，他说他不上去。他想要待在原地，什都不想吃。这同样没什不同寻常，而且对他来说，这总比在饭桌上面对卡罗琳要容易些。
倒是他讲话方式有些奇怪，每个字都像是咕哝出来。但有时他对作品进展不满意时候也会这样说话。
梅瑞迪斯·布莱克来接去吃饭。他跟埃米亚斯说话，而埃米亚斯只是冲他咕哝。
们起上去回屋吃饭，把他留在那里。们把他个人留在那儿——孤独地死去。没有见过很多疾病——对疾病知之甚少——以为埃米亚斯只是画家脾气又犯。如果知道——如果能意识到——也许找个医生来就能救他命。哦，老天哪，怎就没有——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就是个瞎眼傻子，个瞎眼、愚蠢至极傻子。
即便绞死她对她来说也太便宜……
恨她……恨她……恨她……
狄提斯汉姆夫人叙述到此结束。
没有更多可说。
午饭后，卡罗琳和那个家庭教师起下去到那儿。梅瑞迪斯跟在她们后面。没会儿他就跑回来，告诉们埃米亚斯已经死。
下子就明白！没错，意思确是说明白，那定是卡罗琳干。仍然没有想到是下毒。想是她刚才下去要是开枪把他杀，要就是用刀把他刺死。
想要抓住她——杀她……
她怎能做出这种事？她怎下得去手？他那生气勃勃，那精力充沛、充满活力。如今他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变得松软无力、浑身冰冷。只有这样才能让无法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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