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并非固定在那个位置上。它可以被随意推动，因此完全可能被推起来，这样
来个人也同样可以钻进钻出。”
“没错，但
知道那就是只猫。”
“你没有看见那只猫吧？”
布莱克脸困惑。他慢吞吞地说道：“没有，没看见它——”他顿
下，皱起眉头，“不过还是知道。”
“马上就告诉你为什
你会知道。同时还要告诉你件事：那天早上可能有人来过你
房子，在你没看见情况下进你实验室，从架子上拿些东西之后就又溜走。如果是从奥尔德伯里来，那这个人不可能是菲利普·布莱克，不可能是埃尔莎·格里尔，不可能是埃米亚斯·克雷尔，也不可能是卡罗琳·克雷尔。们很清楚这四个人当时在做什。剩下就是安吉拉·沃伦和威廉姆斯小姐。威廉姆斯小姐确实来过这边——你出去时候正好碰见她。她告诉你她正在找安吉拉。安吉拉早就去游泳，但威廉姆斯小姐无论在水里还是在岸边石头上都没有看见她。她可以很轻易地游到这边来，实际上那天上午晚些时候，当她和菲利普·布莱克起游泳时候她也确实游过来。认为她游过来以后，上岸来到这所房子，从窗户钻进实验室，然后从架子上拿走些东西。”
安吉拉·沃伦慢慢地转过身来。她眼睛将每张转向她面孔扫过，目光中透出严厉和鄙夷。
她说：“你们都是瞎眼傻子——所有人都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如果是干，定会坦白吗？永远都不会让卡罗琳因为所做事去承受痛苦。永远不会！”
波洛说道：“但你确实摆弄过那瓶啤酒。”
“？摆弄那瓶啤酒？”
波洛转向梅瑞迪斯·布莱克。
安吉拉·沃伦说：“没干过这种事儿——没有——至少——”
“啊！”波洛发出声胜利般欢呼，“你已经想起来。你告诉过，为跟埃米亚斯·克雷尔搞恶作剧，你曾经偷拿过些你称之为‘猫食’东西——你就是这说——”
梅瑞迪斯·布莱克脱口而出：“缬草！难怪啊。”
“完全正确。那就是使你心里确信有只猫进过这个房间原因。你对鼻子极其灵敏。也许你在不知不觉中闻到那股淡淡令人不快缬草气味——而你潜意识受到暗示，认为这和‘猫’有关系。猫喜欢缬草味道，它们会到处去找。而缬草味道极其难吃，也正是由于前天你讲述，才使得喜欢恶作剧安吉拉小姐想到要拿些缬草放到她姐夫啤酒里，因为她知道他喝东西总是喜欢饮而尽。”
安吉拉·沃伦惊讶地说道：“真是那天吗？清楚地记得是偷拿过。没错，也记得把啤酒拿出来，然后卡罗琳进来，差点儿抓到！当然记得……但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和那天联系起来过。”
“听着，先生。在你这份记述中提到过，命案发生那天早上，你听到在你卧室下方这间屋子里有声音。”
布莱克点点头。
“不过那只是只猫。”
“你怎知道那是只猫呢？”
“——也记不得。但那就是只猫，非常确定是只猫。窗户打开大小也就够只猫钻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