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名流海员,是在大海与蓝天之间度过生——是负责莫雷尔父子公司这种重要公司最合适人才。”腾格拉尔回答。
“可是,”船主边说,边把眼光盯在正在指挥抛锚唐太斯身上,“在看来,腾格拉尔,个水手要干得很内行,实在也不必象你所说那样老海员才行,因为你看,们这位朋友爱德蒙,不需任何人指示,似乎也干得很不错,完全可以称职。”
“是,”腾格拉尔向爱德蒙扫眼,露出仇恨目光说,“是,他很年轻,而年轻人总是自视甚高,船长刚去世,他就跟谁也不商量下,竟自作主张地独揽指挥权,对下面发号施令起来,而且还在厄尔巴岛耽搁天半,没有直航返回马赛。”
“说到他执掌这只船指挥权,”莫雷尔说道,“他既然是船上大副,这就应该是他职责。至于在厄尔巴岛耽搁天半事儿,是他错,除非这只船有什故障。”
“这只船是象你身体样,毫无毛病,莫雷尔先生,那天半时间完全是浪费——只是因为他要到岸上
很久。开船时候,他就觉得头极不舒服。二十四个小时后,他就开始发烧,三天后就死。们按惯例海葬他,想来他也可以安心长眠。们把他端端正正地缝裹在吊床里,头脚处放两块各三十六磅重铅块,就在艾尔及里奥岛外把他海葬。们把他佩剑和十字荣誉勋章带回来准备交给他太太做纪念。船长这生总算没虚度。青年脸上露出个忧郁微笑,又说,“他和英国人打仗打十年,到头来仍能象常人那样死在床上。”
“爱德蒙,你知道,”船主说道,他显得越来越放心,“们都是凡人,都免不死,老年人终究要让位给青年人。不然,你看,青年人就无法得到升迁机会,而且你已向保证货物——”
“货物是完好无损,莫雷尔先生,请相信好。想这次航行你至少赚二万五千法郎呢。”
这时,船正在驶过圆塔,青年就喊道:“注意,准备收主帆,后帆和三角帆!”
他命令立刻被执行,犹如在艘大战舰上样。
“收帆!卷帆!”最后那个命令刚下达完,所有帆就都收下来,船在凭借惯性向前滑行,几乎觉不到是在向前移动。
“现在请您上船来吧,莫雷尔先生,”唐太斯说,他看到船主已经有点着急便说道,“你押运员腾格拉尔先生已走出船舱,他会把详细情形告诉您。还得去照顾抛锚和给这只船挂丧事。”
船主没再说什便立即抓住唐太斯抛给他条绳子,以水手般敏捷动作爬上船边弦梯,那青年去执行他任务,把船王和那个他称为腾格拉尔人留在起。腾格拉尔现在正向船主走来。他约莫有二十五六岁,天生副对上谄媚对下轻视无礼,不讨人喜欢面孔。他在船上担任押运员,本来就惹水手们讨厌,他个人些作派也是惹人讨厌个因素,船员都憎恶他,却很爱戴爱德蒙-唐太斯。
“莫雷尔先生,”腾格拉尔说,“你听说们所遭到不幸吧?”
“唉,是!可怜莱克勒船长!他确是个勇敢而又诚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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