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这封信?”
“是。”
“你发誓,”
“发誓!”
维尔福拉响铃,警长走进来,维尔福在他耳边低声说几句话,警长点点头会意。
重,无法象刚才希望那样立刻给你自由。在做出这样规定前,必须先去同预审官商量下,但对你态度如何,你是知道。”
“噢,先生,”唐太斯说,“您刚才待象兄弟,是个朋友,而不象是个法官。”
“那好,要再耽搁你会时间,但会尽可能使时间缩短,你主要罪状是这封信,你看——”维尔福走近壁炉,把信投进火里,直等到它完全烧荆“你看,销毁它。”
“噢,您太公正,简直是太好。”唐太斯说道。
“听着,你刚才看见所做事吧,现在可以相信吧,信任吧!”维尔福对他说。
“跟他去吧。”维尔福对唐太斯说。唐太斯向维尔福感激地行个礼,就走出去。他身后门还没有完全关上,维尔福已经精疲力尽,他再也支持不住,昏昏沉沉地躺在张椅子上。
过会他喃喃地说:“啊,上帝,假如检察官此时在马赛,假如刚才不是叫,而是找到预审法官,那可就全完,这封告发信,差点把打入十八层地狱。噢,父亲,难道你过去行为,将永远阻碍成功吗?”突然他脸上掠过丝微笑,他那犹豫眼光变得坚定起来,他似乎全神贯注地在盘算着个想法。
“这个办法很好,”他说,“这封信本来就是使完蛋,它也许会使飞黄腾达起来。”他四周看看,确信犯人已经离开以后,代理检察官就赶快向他新娘家里走去。
“是,请您吩咐吧,定遵命。”
“今晚之前,得把你扣留在法院里,假如有谁来审问你,对于这封信你定不要提。”
“答应。”
现在看来倒好象是维尔福在求情,而犯人在安慰他。你看,他说,“信是销毁,只有你和知道有这封信。所以,要是有人问到你,你就根本否认有这回事。”
“放心,定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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