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太斯。看来,先生,这个爱德蒙-唐太斯是弄到工具,或是他自己制造,因为他们发现条连通那两个犯人地道。”
“这条地道,无疑,是为想逃走才挖罗?”
“当然罗,不过这两个犯人运气不佳,法里亚神甫发场痫厥病死。”
“明白,那样就把逃走计划打断。”
“对死者而言,是如此,”波维里先生答道,“但对那生者却不然。相反,这个唐太斯却想出个加速他逃走办法。
“是,先生,差不多在五六个月以前,二月份死。”
“你记忆力强,先生,能把日期记得这样清楚。”
“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那可怜虫死时还附带发生件稀有怪事。”
“可以问问那是件什事吗?”英国人带着种好奇表情问道。他那冷峻脸上竟会现出这种表情,个细心观察者见大概会很惊奇。
“可以,先生,离神甫地牢四五十尺远地方,原先有个拿破仑党分子,是八五年逆贼回来时最卖力那些分子中个,他是个非常大胆,非常危险人物。”
“每个犯人都有各自记录。”
“好,阁下,是在罗马读书,老师是个苦命神甫,他后来突然失踪。听说他是被关在伊夫堡,很想知道他临死时详细情形。”
“他叫什名字?”
“法利亚神甫。”
“噢,他记得很清楚,”波维里先生大声说,“他是个疯子。”
过只能收回百分之六。”
“那不关事,”英国人回答说,“那是汤姆生-弗伦奇银行事,只是奉命行事。他们或许存心想加速家敌对商行垮台。所知道,先生,只是准备把这笔款子交给您,换得您在这笔债务上签个字。只要求点经手之劳。”
“那当然是十分公道,”波维里先生大声说道。“普通佣金是厘半,您可要二厘,三厘,五厘,或更多?只管请说吧!”
“先生,”英国人大笑起来,回答说,“象银行样,是不做这种事,不,所要佣金是另种性质。”
“请说吧,先生,听着呢。”
他定以为伊夫堡死掉犯人是象普通人样埋葬在坟场里。他把死人搬到他自己地牢
“真吗?”英国人问道。
“是,”波维里先生答道,“在八六或八七年时候,曾亲眼见过这个人,们要到他地牢里去时,总得带排兵同去才行。那个人给印象很深。永远忘不他那张脸!”
英国人作个不易觉察微笑。“而您说,先生,”他说道,“那两间地牢——”
“隔着五十尺远,但看来这个爱德蒙-唐太斯——”
“这个危险人物名字是叫——”
“别人都这说。”
“噢,他是,确是。”
“或许很可能,但他发疯症状是什?”
“他自以为有个极大宝藏,假如他能获得自由,他愿意献给z.府笔巨款。”
“可怜!他死吗?”
“您是监狱长?”
“已经当十四年啦。”
“您保管着犯人入狱出狱档案?”
“不错。”
“这些档案上有与犯人有关记录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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