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假如他有什遗产话,他们就可以问心无愧地享用。他已经死,这不会有错吧?”
“噢,是。他们随时都可来看实际证据。”
“应该如此,”英国人说,“但话又说回到这些档案上来。”
“真,这件事分散们注意力。请原谅。”
“原谅您什,因为那个故事吗?不,在听来,真是非常新奇。”
“是,先生,”监狱长继续说道。“您可以想象得到,当那个亡命者发觉他自己笔直地坠入大海时候,该是多吃惊。倒很想看看他当时地面部表情。”
“那是很不容易。”
“没关系,”波维里先生因为已确定他那二十万法郎可以收回,所以答话极其轻松幽默,“没关系,可以想象得出。”
他于是大笑起来。
“也想象得出,”英国人说着也大笑起来。但他笑是种英国人式笑法,是从他牙齿缝里笑出来。“那,”英国人先恢复他常态,继续问道,“他淹死吗?”
里,自己假装死人钻在他们准备口袋里,只等埋葬时间到来。”
“这着很大胆,敢这样做人是要有勇气。”英国人说道。
“已经告诉过您,先生,他原是个非常危险人物,幸好结果走他自己这个举动倒省得z.府再为他操心。”
“这怎讲?”
“怎?您不明白吗?”
“是,真是。那,先生,您想看看关于那可怜神甫全部文件吗?他倒真是很温和。”
“是,务必请您方便下。”
“请到书房里来,拿给您看。”于是他们走进波维里先生书房。这儿切都井井有条。每种档案都编着号码,每夹文件都有固定地方。监狱长请英国人坐在张圈椅里,把有关伊夫堡档案和文件放到他面前,让他随便地去翻阅,而他自己则去坐在个角落里,开始读他报纸。那英国人很容易就找到有关法利亚神甫记录,但监狱长讲给他听那番话似乎使他产生很大兴趣,因为在阅读第类文件以后,他又往后翻,直到他翻到有关爱德蒙-唐太斯文件才停下来。他发现切都原封不动在那儿,那封告密信,判决书,莫雷尔请愿书,维尔福先生按语。他偷偷地折起那封告密书,迅速地把它放进他口袋里,读遍判决书,发觉里面并没有提到诺瓦蒂埃那个名字,还看遍请愿书,上面日期是八五年四月十日,在这封请愿书里,莫雷尔因为听代理检察官劝告
“这毫无疑问。”
“那监狱长倒把凶犯和疯犯同时摆脱掉?”
“点不错。”
“对于这件事总有某种官方文件记录吧?”英国人问。
“有,有,有死亡证明书。您知道,唐太斯亲属,假如他还有什亲属话,或许会有兴趣想知道他是死还是活着。”
“不。”
“伊夫堡是没有坟场,他们在死者脚上绑个三十六磅重铁球,然后朝海里扔就算事。”
“哦?”英国人应声,象是他还不十分明白似。
“嗯,他们在他脚上绑上个三十六磅铁球,把他扔到海里去。”
“真吗?”英国人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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