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树,有长年常熟果子,有青春永驻童男童女。嗯,这些快乐人所认为现实,实际上只是个梦,但这个梦是这样宁静,这样安逸,这样使人迷恋,以致谁把梦给他们,他们就把自己肉体和灵魂卖给他。他们服从他命令象服从上帝样。他指使他们去杀死谁,他们就走遍天涯海角去谋害那个牺牲者,即便是他们在毒刑拷打之下死去,也没人发出声怨言,因为他们相信死只是超度到极乐世界捷径,而他们已从圣草中尝到过极乐世界滋味。现在放在你面前就是那种圣草。”
“那,”弗兰兹大声说道,“这是印度大麻!知道,至少知道它名称。”
“正是这个东西,点不错,阿拉丁先生,这是印度大麻,是亚历山大出产最好最纯粹大麻,是阿波考调制大麻。阿波考是举世无双制药圣手,们应该给他建造座宫殿,上面刻这样几个字:‘全世界感恩人士献给出售快乐人。’”
“你知道吗,”弗兰兹说,“你这篇赞美词是否真实或夸大,倒极想自己来下个判断。”
“您自己去判断吧,阿拉丁先生,判断吧,但切勿浅尝次就停下来,象对其他切事物样,们感官对于任何新事物印象,不论是温和还是猛烈,悲哀还是愉快,定得尝试多次以后才会习惯。人类天性同这种圣物必须作番争斗,人天性生来不适宜于欢乐,只会紧紧地抱住痛苦。在这场斗争中,天性定会被克服,现实生活后面定紧接着梦,那时,梦统治切。梦变成生活,生活变成梦。但把实际生活痛苦同幻境里欢乐比较起来,那种变化是多大呀!你不想再生活,只想永远地呆在这样梦里。当你从虚幻世界回到现实中来时候,你就象是离开那不勒斯春天而来到北极拉伯兰冬天,就象离开乐园到尘世,离开天堂到地狱!尝尝大麻吧,客人,尝尝大麻吧!”
弗兰兹惟回答就是舀起匙那种神妙药剂,份量约莫和他主人所吃差不多,把它送到嘴边。“见鬼!”他在咽下神浆以后说道,“不知道它效果是否会象你所描写那样美妙,但这种东西在看来似乎并不象你所说那样有趣呀。”
“因为您味觉还没有尝出这东西真味。告诉,当您第次品尝牡蛎,茶,黑啤酒,松菌,以及其他种种您现在可口知名人士赞为无上美味东西时候,您喜欢它们吗?您知道为什罗马人烧野雉吃时候要在它肚子里塞满魏散草吗?您知道为什中国人爱吃燕窝吗?哦,不知道!好,大麻也样,只要连吃星期,您就觉得世界上再没有别东西能比得上它甘美,而现在您只觉得它很讨厌,毫无味道。们到厢房里去吧,那是您房间,阿里会给们把咖啡和烟斗拿来。”
他们都站起身来,当那个自称为辛巴德(们偶而也这样称呼他,因为们就象他客人样,得给他个称呼才是)人吩咐他仆人时候,弗兰兹就走进隔壁房间里去。这个房间陈设得很简单,却很华丽。房间是圆形,靠墙钉着富丽堂皇兽皮,踏上去象最贵重地毯样柔软;其中有鬃毛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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