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朋友,就随你去用你匕首好,而且还可以答应你,定来参观你们英雄壮举。”
“那们言为定啦。再见,先生,只管放心相信,就象相信您样。”
说完这些话,那个勒司斐人就消失在台阶下面。他那位同伴则用他披风衣角比刚才更紧紧地裹住他脸,几乎和弗兰兹擦身而过,奔下座朝大门阶梯,到比武场去。
接着,弗兰兹就听到阿尔贝在喊他,阿尔贝高声地喊他朋友名字,那喊声在这座高大建筑物里发出回声。弗兰兹并没有应召而出,他得先等那两个人走远,他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们这场会面,因为他虽无法认清他们面貌,但至少已听到他们所讲每个字。十分钟以后,弗兰兹已在回伦敦旅馆路上,路上心不在焉地听阿尔贝根据普林尼和卡尔布纽著作大谈那用来防止兽扑到看客身上铁丝网。弗兰兹任凭他路讲下去,
“你得想想,好朋友,你给自己戴上个多大圈套,因为或许在不久将来,就要提醒你自己诺言,轮到来要你帮忙,要你出力时候。”
“让那天到来吧,迟早都好,那时先生尽可依赖,正象在这次大麻烦里依赖您样。即使您在天涯海角,只要写信通知,叫去办件如此如此事情,那件事就算办成功,因为定会把它办成功,以上帝名义向您——”
“嘘!”先到那个人打断他话,“听到有声音。”
“那是到斗兽场来玩游客,还拿着火把呢。”
“最好还是别让看见们在起。那些向导都是*细,或许会认出你。敬爱朋友,虽然很以你友谊为荣,但假如们亲密关系旦被人发觉,怕名誉会因此而断送。”
。”
“要知道刑期就定在后天,您活动时间只有天啦。”
“那又怎样?天不是分成二十四小时,每小时不是分成六十分,每分钟不是分成六十秒吗?嘿,在八l*s○○秒之内,有很多事可办。”
“怎样才能知道大人是否成功呢?”
“噢!那非常容易。在罗斯波丽宫定三个最后窗口,假如把庇皮诺所要那个赦罪令弄到,则旁边两个窗口就挂黄缎窗帘,中间那个挂白缎带大红十字窗帘。”
“好吧,那,假如您弄到缓刑令呢?”
“罗斯波丽宫中间那个窗口就挂白缎带红十字窗帘。”
“假如您失败呢?”
“那三个窗口都挂黄缎窗帘。”
“到那时——?”
“大人派谁去送缓刑令给执行官呢?”
“你派个人来,叫他扮成个苦修士样子,把命令交给他,穿上那套服装,他就可以直跑到断头台前面,把公文交给执刑官,由执刑官交给刽子手。目前,先通知庇皮诺声,把们所决定事告诉他,别让他吓死或吓昏。不然,又要无谓地为他花笔钱。”
“先生,”那人说,“您大概可以完全相信,是信任您,是不是?”
“至少希望这样。”穿披风那个侠士回答道。
“哦,那,假如您救出庇皮诺,从此以后,您不仅获得信任,而且还可以获得对您吩咐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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