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伯爵阁下,”弗兰兹答道,“人家会以为您是研究世界各国各种不同刑法呢。”
“至少可以说,没见过不多。”伯爵冷冷地说道。
“您很高兴看这种可怕情景吗?”
“最初觉得恐怖,后来就麻木,最后就觉得好奇。”
“好奇!这两字太可怕。”
份。”
“好极,你去吧,贝尔图乔先生,早餐准备好时候来通知们声。这两位先生,”他转向两个朋友说,“哦,相信,大概可以赏光和起用早餐吧?”
“但是,伯爵阁下,”阿尔贝说,“这就太打扰啦。”
“哪里话,正相反,你们肯赏光非常高兴。你们之中,总有位,或许两位都可以在巴黎回请。贝尔图乔先生,放三副刀叉。”他从弗兰兹手里把传单接过来。
“‘公告:’”他用读报纸样语气念道,“‘奉宗教审判厅令,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即狂欢节之第日,死囚二名将于波波罗广场被处以极刑,名为安德烈-伦陀拉,名为庇皮诺。即罗卡-庇奥立;前者犯谋害罪,谋杀德高望众圣-拉德兰教堂教士西塞-德列尼先生;后者则系恶名昭彰之大盗罗吉-万帕之党羽。’哼!‘第名处以锤刑,第二名处以斩刑’。”
“为什?在人生中,们所最担心就是死。那,来研究灵魂和肉体分离各种方法,并根据各人不同个性,不同气质,甚至各国不同风俗,来测定从生到死,从存在到消灭这个转变过程上每个人所能承受限度,这难道算是好奇吗?至于,可以向你们保证件事,你愈多看见人死,你死时候就愈容易。依看,死或许是种刑罚,但不就等于赎罪。”
“不很明白您意思,”弗兰兹答道,“请把您意思解释下,因为您已经把好奇心引到最高点。”
“听着,”伯爵说道,他脸上流露出深深仇恨,要是换别人,这时定会涨得满脸通红。“要是个人以闻所未闻,最残酷,最痛苦方法摧毁你父亲,你母亲,你爱人,总之,夺去你最心爱人,在你胸膛
“是啊,”伯爵继续说道,“本来是预定这样做,但想这个节目昨天已经有某种改变吧。”
“真!”弗兰兹说道。
“是昨天晚上在红衣主教罗斯辟格里奥赛那儿,听人提到说,那两人之中有个好象已经被缓期执行处决。”
“是安德烈-伦陀拉吗?”
“不,”伯爵随随便便地说道,“是另外那个,”他向传单瞟眼,象是已记不得那个人名字似,“是庇皮诺,即罗卡-庇奥立。所在你们看不到另个人上断头台,但锤刑还是有,那种刑法你们初次看时候会觉得非常奇特,甚至第二次看仍不免有这种感觉,至于斩刑,你们定知道,是很简单。那断头机是决不会失灵,决不会颤抖,也决不会象杀夏莱伯爵那个兵那样连砍三十次。红衣主教黎布留无疑是因为看到夏七伯爵被杀头时那种惨景,动恻隐之心,才改良刑法。啊!”伯爵用种轻视口吻继续说道,“别向谈起欧洲刑法,以残酷而论,与其说还在婴儿时代,倒不如说,简直已到暮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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