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作个抛绳索动作,然后模仿绳索勒紧声音。
“但你自信能套住两匹狂奔马吗?”
那黑奴笑。
“很好,”基督山说道。“待会儿有辆马车要经过这儿,拉车是两匹灰色有斑纹马,就是昨天你看见用那对,现在,你必须冒着生命危险,在门前拉住那两匹马。”
阿里走到街上,在门前走道上划条直线,然后他回来把那条线指给在旁伯爵看。伯爵轻轻地拍拍他肩膀,他总是用这种特有方式来称赞阿里,阿里很喜欢这项差使,他镇定地走到房子和街道相接拐角上,在块界石上坐下来,开始抽他长筒烟,而基督山则回到屋里,不再管这件事。快到五点钟时候,伯爵显出异常焦躁和不安,原来他算定那辆马车马上就要到。他走进间面对着街道房间,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地站住听听有没有车轮渐近声音,然后用焦急目光看看阿里,但见那黑奴依然含着他长筒烟悠闲地在吞云吐雾,这至少证明他是正全神贯注地享受他心爱玩意儿。突然间,他隐约听到车轮急速滚动声音,立刻辆马车出现,拉车那对马已野性大发,简直无法控制,只见它们拚命地向前冲,象是有魔鬼在驱赶着它们样,那吓呆车夫竭力想控制住它们,但没有用。
封动人心弦信,信是伯爵写来,信里说明决不愿意在刚刚踏入巴黎社交界时就使位可爱女人生气。把那两匹马送回来,原封动地套它们早晨时鞍具,但在马头上所戴每朵玫瑰花结中央,都已按伯爵吩咐镶上颗颗钻石。
基督山还写封信给腾格拉尔,请他收下位怪富翁所送这种怪礼物,并请男爵夫人原谅他以这种东方方式礼仪送还她马。
当在傍晚,基督山由阿里陪着离开巴黎到欧特伊去。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左右,铜锣响,阿里被召到伯爵面前。
“阿里,”那黑奴走进房间,他主人做说道,“你以前常常对说,你很擅长套马。”
阿里骄傲地挺直身子,做个肯定回答。
马车里有个少妇和个年约七八岁孩子。他们吓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两人紧紧地搂在起,象是决定至死都不分开似。马车喀啦啦地叫着在粗糙石头路上飞奔着,要是它在路上遇到点儿障碍,就定会翻车。它在街中央飞奔着,凡是看到它过来人都发出惊恐喊叫声。
陡然地,阿里放下他长筒烟,从口袋里抽出绳索,巧妙地抛,那绳圈就套在离他较近那匹马前蹄,然后忍痛让自己被马向前拖几步,在这几步时间里,那条巧妙地投出去绳索已逐渐收紧,终于把那匹狂怒马两脚完全拴住,使它跌倒在地上,这匹马跌到车辕上,折断车辕,使另外那匹马也无法再向前跑。车夫利用这个机会急忙从他座位上跳下来,但阿里这时已敏捷地抓住第二匹马鼻孔,用他铁腕死命抓住不放,直到那头发疯牲畜痛苦
“好极。你能套住头牛吗?”
阿里又作个肯定手势。
“只老虎呢?”
阿里点头表示能行。
“只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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