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记起来。您在比鲁沙曾对提到过这类事情。”
“真!提到过吗?”伯爵带着种巧装惊愕神色说道,“实在是记不得。”
“问过您毒药对于南方人和北方人是不是会产生同样效力,而您回答说,北方人脾性冷淡怠惰,南方人性格热烈活泼,他们对于毒药感受性是不样。”
“确如此,”基督山说道。“曾目睹过俄国人吃种植物素,吃以后显然毫无妨害,但假如是个那不勒斯人或是个阿拉伯人,吃下去那定会丧命。”
“您真相信,们比东方人容易见效,在们这种多雾多雨地带,
“拿去吧,别再来打扰们。”维尔福夫人说着,把那本画册给爱德华,于是,那孩子就由他母亲领着,向门口走去。
伯爵目光直跟着她。“来看看,他出去以后,她关不关门。”他低声自语道。
那孩子出去以后,维尔福夫人果然小心地把门关上,伯爵表面上象是根本没去注意她似,他以种细察目光向房间里环视下,那位年轻太太走回到她椅子边,又坐下来。
“请允许说句话,夫人,”伯爵用他那种假装得非常巧妙慈爱口吻说道:“您对那个可爱孩子真是太严厉点。”
“噢,有时候严厉是很必要。”维尔福夫人用用种真正母性语气煞有介事地说道。
纪时小亚细亚地方邦图斯国王,因怕别人用毒药药死他,自己常服毒药,逐渐加重毒药份量,到后来虽吃大量毒药而不会中毒——译注]。”
“‘米沙里旦司,君临邦图斯,’”那小无赖边说,边从本精美画册上撕下张美丽画片,“那个人每天早晨吃早餐时候都要喝杯烈性毒药。”
“爱德华,你这顽皮孩子!”维尔福夫人从那顽童手里夺过那本残缺不全书,大声说道,“你真叫人受不住啦,老是打扰大人谈话。出去吧,到诺瓦蒂埃爷爷房间里找你姐姐瓦朗蒂娜去吧。”
“画册。”爱德华说道。
“什?画册!”
“爱德华小主人刚才那句关于国王米沙里旦司话,是尼颇士[(公元前-?),罗马历史家——译注]说,”伯爵又说道,“从他这句引证话上来看,他家庭教师对他没有疏忽,令郎真可谓是早熟啊。”
“伯爵阁下,”做母亲很高兴受到这样恭维,答道,“他天资确很高,不管什东西放到他面前,他学就会。他只有个缺点,就是有点任性,至于他刚才所讲,您真相信米沙里旦司用过那种预防剂,而且那种预防剂确很有效吗?”
“想是,夫人,因为——就是现在跟您讲话——也曾服用过它们,免得在那不勒斯,巴勒莫和士麦拿时候被人毒死,也就是说,有三四次,要不是全靠那种预防剂,”定早没命。”
“您预防剂成功吗?”
“相当成功。”
“要那本画册。”
“你干嘛要把图画撕下来?”
“噢,高兴这做嘛。”
“去吧,快去吧。”
“不去,除非你把那本画册给。”那孩子说道,并按照他以往决不让步习惯,赖皮地在张圈椅上坐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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