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他绝活儿,”马尔塞夫说道,“他不是去年在西班牙证券市场上赚百万吗?”
“好先生,”吕西安说道,“基督山伯爵在这儿,他可以给你引用意大利人两句诗:人生何所求,致富和自由。他们
“好!您为什不也做个自由人呢?有谁不让您这做呢?”
“噢!如果不娶腾格拉尔小姐,家父就太失望。”
“那就娶她吧。”伯爵说道,暗含讽刺地耸耸肩。
“可是,”马尔塞夫答道。“那又会让家母痛苦不堪。”
“那别娶她。”伯爵说道。
位也很重要。您名声很好,您地位谁都羡慕,而马尔塞夫伯爵又是个军人,军官公子和个文官家庭联姻实在是件很可庆贺事——不因利害考虑来缔结婚姻是种最高贵行为。依看,和腾格拉尔小姐结合最合适不过,她可以让您富有,而您可以让她高贵。”
阿尔贝摇摇头,显得若有所思。“还有些别情况。”他说道。
“承认。”基督山说,“实在有点不好理解您为什要拒绝位有钱又漂亮小姐。”
“噢!”马尔塞夫说道,“这种嫌恶感——如果能称做嫌恶感话——并不完全是个人造成。”
“那又能是谁造成呢?您告诉过,令尊是很赞成这门婚事。”
“哎,看着办吧。得好好考虑下,想出个最好办法。请您给片忠告吧,如果可能,再把从这种为难境况中解救出来,好不好?想,与其让好妈妈难过,宁可胃犯伯爵。”
基督山转过身去,最后这句话好象触动他。“啊!”他冲德布雷问道。德布雷正靠在客厅另头只安乐椅里,右手拿支铅笔,左手拿着本抄簿。“您在那儿干什?临摹波森画吗?”
“不,不!现在做这件事跟画画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在解数学。”
“数学?”
“对,是在算——慢着,马尔塞夫,这件事和你有点儿间接关系——正在算上次海地公债涨价让腾格拉尔银行赚多少钱,三天之内,它从二○六涨到四○九,而那位谨慎银行家大部分股是在二○六时候买进。他定到手三十万里弗。”
“家母不赞成,她判断力从来都清晰深刻,但对这件商议中婚事毫不乐观。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但她好象对腾格拉尔家人有什偏见。”
“哦!”伯爵用种稍显勉强口气说道,“这大概很容易解释,马尔塞夫伯爵夫人是身价最高贵族,所以不愿意您跟个出身微贱家庭联姻——那倒是很自然。”
“不清楚这是不是她理由,”阿尔贝说道,“但有点清楚,就是,如果这件婚事成功,她就会感到很痛苦。六星期以前,本来大家准备起商谈次,以便把那件事定下来,可突然生场病——”
“是吗?”伯爵微笑着打断他话问道。
“噢,还会有假?当然是急出来。这着就把那次商谈推迟两个月。事情本来不必着急,您知道,还没满二十,而欧热妮才十七岁。可那两个月期限下星期就要到期。事情不得不办。亲爱伯爵,您想象不到心里多为难。呀!象您这自由人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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