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那就都明白,”安德烈说,“那倒是很特别。那,这个英国人就是在——啊——是——好极!伯爵阁下,悉听您吩咐就是。”
“如果您说都是实情,伯爵微笑着说道,“大概您可以把您自己和府上事情讲点给听听?”
“当然可以,”青年说,他神色很从容,显示他记忆力很健全。“,正如您所说,是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儿子——们卡瓦尔康蒂这个家族名字曾铭刻在佛罗伦萨金书上。本族虽然还很富有(因为家父收入达五十万,却曾遭受过许多挫折,而在五岁时候就让那位*诈家庭教师拐走,所以已经十五年没见到生身之父。等到能解事实之年,可以自主以后,就直不停地找他,但都无所获。最后,接到您朋友这封信,说家父在巴黎,并叫亲自找您来打听他消息。”
“真,您所讲这些话觉得非常有趣,”基督山怀着阴沉满意望着那个青年说,“您把您所有心事都倾诉给敝友辛巴德做很对,因为您父亲确就在这儿,而且正在寻找您。”
伯爵从走进客厅来那刻起,直就没有刻忽略过那个青年脸上表情。他很佩服他神情平定和声音稳健;但听到“您父亲确就在这儿,而且正在寻找您”这两句十分平常话,小安德烈吃惊,喊道:“父亲!父亲在这儿?”
基督山伯爵走进隔壁房间,也就是巴浦斯汀所说那个蓝客厅房间,看到里面有个风度翩翩、仪表温雅青年。
他在半小时前乘着辆出租马车来到这里。他来登门求见时候,巴浦斯汀轻易地认出他是谁,因为伯爵事先已向他详细描述过来客相貌,所以看见这位黄头发、棕色胡子、黑色眼睛、白色皮肤、身材高大青年,自然就毫无疑问。
伯爵走进来时候,这位青年正随便地躺在张沙发上,用手里拿着那根金头手杖轻轻敲打他皮靴。见伯爵进来,他赶紧站起来。“是基督山伯爵吧,想?”他说。
“是,阁下,想您就是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阁下吧?”
“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子爵。”青年面重复说着这个头衔,面鞠躬。
“这没有什好怀疑,”基督山答道,“令尊,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
那时布满青年脸上恐怖神色几乎立刻就烟消云散。
“啊,是!当然是叫那个名字,”他说:“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少校。而您真是说,伯爵阁下,那位亲爱父亲就在这儿吗?”
“是,阁下,甚至还可以再说上句,刚才还跟他在起
“您带封介绍信来见,是不是?”伯爵说。
“之所以没有提及那点,是因为觉得那个署名非常古怪。”
“‘水手辛巴德’,是不是?”
“点不错。因为除《千零夜》里那位声名赫赫辛巴德外,从来就不认识姓这个姓任何个人——”
“哦!他就是那个辛巴德个后裔,而且是个好朋友。他是个非常有钱英国人,为人古怪得几近疯狂。他真名叫威玛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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