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荣纳去那条路上那个吗?”
“是,是到巴荣纳去那条路上那个。”
“夏蒂荣那站最近。”
“再过去夏蒂荣那站呢?”
“想就是蒙得雷塔。”
“您要去参观哪个急报站,是内政部,还是天文台?”
“噢,不!对这事倒情愿不知道好,要是到那儿去,就会有人强迫来解它,把他们自己都不解东西勉强解释给听。不,真!希望完整地保存那个有关昆虫幻想。只要去见见那些知半解、跟自己差不多人就行。所以不去参观内政部或天文台急报站。所要找,是旷野上个站房,在那儿可以找到个蛰伏在他窝老实人。”
“您真是位奇人。”维尔福说道。
“您觉得去研究哪条线好呢?”
“现在最忙碌那条线吧。”
“谢谢您。再会。星期六会把观察告诉你们。”
伯爵在门口遇到那两位公证人,他们刚刚完成那件剥夺瓦朗蒂娜继承权工作,自以为已经干成件定可以提高他们声望大事。
“您是指西班牙线吗?”
“是,您要不要弄封给部长介绍信,让他们解释给您听?”
“不必,”基督山说道,“因为,刚才已经告诉过您,并不想解它。旦解它,印象中急报这两个字就不复存在,它将只是种自甲地到乙地秘密信号通信法而已,可却很想保全对那只黑脚爪大蜘蛛全部崇敬。”
“那,去吧,因为两小时以内,天就要黑,您就什都看不到。”
“糟糕!您说得着急起来啦!哪个站房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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