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剩下那半只,您知道,味道鲜美极,先生。啊,那些先生们是从来不会捡坏东西吃,就象西蒙大娘儿子样,他从不吃那些坏草莓。但明年呀,”那位园艺家继续说道,“是要小心提防,不让这种事再发生,当草莓快要成熟时候,即使要通宵坐着看守他们也干。”
基督山看够。每个人心里都热爱着某样东西,正如每种果子里都有种毛虫样,这个急报员所热爱是园艺业。他开始来摘掉那些使葡萄被遮住,而享受不到阳光叶子,所以才博得那位园艺家欢心。
“您是到这儿来看发急报吗,先生?”他问。
“是,假如不违反规定话。”
“噢,不,”那园艺家说道,“根本没什规
还有十个没采下来,”那人说道,“因为这儿已经有十个,共有二十个,比去年多五个。这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今年春天很暖和,而草莓要天热才长得好,先生。就是为这个原因,去年虽然只有十六个,而今年,你看,已经摘十个——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啊,少三个!它们昨天晚上还在这儿,先生。确信它们是在这儿——数过呀。肯定是西蒙大娘儿子把它们偷去。今天早晨看到他在这儿溜来溜去。啊,那个小混蛋!在花园里偷东西!他倒不怕吃官司。”
“这事是挺严重,”基督山说道,“但你也应考虑到罪犯年轻和口味。”
“当然喽,”那园艺家说道,“但它仍然使不高兴呀。先生,再道歉次,耽搁你,您大概是位长官吧?”他胆怯地瞟眼伯爵蓝色上装。
“请放心吧,朋友,”伯爵带笑说道,他可以随意把他笑容变成可怕或慈祥样子,而这次他脸上笑容是后者那种表情。“不是什视察官,而是个旅客,是出于好奇心才到这儿来。已经开始后悔来参观,因为这恐怕要浪费你时间。”
“啊!”时间是不值钱。”那人带着个凄苦微笑回答道。“可是,它是属于z.府,也不应该浪费它,但收过信号后,就可以休息个钟头。”(说到这里,他望眼日规,在这个蒙得雷花园里切都齐备,连日规都有),还有十分钟,草莓已经熟,再过天——且慢,先生,你认为睡鼠吃草莓吗?”
“哦,想不会吧,”基督山郑重地回答说,“睡鼠,先生,是们坏邻居,但们可不象罗马人那样把它们浸在蜜糖里吃。”
“什!罗马人吃这种东西吗?”那位园艺家说道,“他们吃睡鼠?”
“彼特尼乌斯[彼特尼乌斯,生于公元世纪,罗马作家,写有《讽刺集》书,记述罗马世纪时生活——译注]书上是这样写。”伯爵说道。
“真!它们不见得好吃吧,尽管人们常说,‘肥得象只睡鼠’这句话。也难怪它们肥,白天整天睡觉,到晚上才醒来,然后通夜地吃。听说!去年树上结四只杏子,它们偷去个。结只油桃,只有只——嗯,先生,它们就爬到墙上去吃掉半只,那可是只非常好油桃,从来没吃到过比它更好。”
“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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