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大家别什都不谈,只谈论腾格拉尔有先见之明,因为他把他证券全卖掉,又谈到他运气,因为在这样个打击之下,他只蚀掉五十万法郎。那些没有把证券卖掉或收购腾格拉尔公债人,认为自己已经破产
“那人望着钞票,把它们抚摸阵,数遍;他脸色由白转红。然后他向他房间里冲去,想去喝杯水,但还没等跑到水壶那个地方,他就晕倒在他干豆枝堆里。
五分钟之后,这封新急报送到部长手里,德布雷吩咐套车,急忙赶到腾格拉尔府上。
“你丈夫有没有西班牙公债?”他问男爵夫人。
“想有吧。确!他有六百万呢。”
“他必须卖掉它,不管是什价钱。”
“事情并不很难。”
“但是什事呢?”
“把这些信号发出去。”基督山从他口袋里摸出张纸来,上面已写好三组信号,还有数目字标明发送次序。
“喏,你看,这用不多长时间。”
“是,但是——”
因为你得改变下那个通讯员发来信号。”
“噢,先生,您想干什?”
“开个玩笑而已。”
“先生,除非你强迫——”
“准备很有效地强迫你,”基督山从他口袋里又抽出叠钞票来。“这儿还有万法郎,”他说道,“加上已经在你口袋里那万五千,共是二万五。你可以用五千法郎买块两亩大地和所漂亮小房子;余下两万可以使你每年有千法郎利息。”
“为什?”
“因为卡罗斯已经从布尔日逃出来,回西班牙。”
“你怎知道?”
德布雷耸耸肩。“竟想到来问怎知道那个消息!”他说道。
男爵夫人不再问什。她急忙奔到她丈夫那儿,后者则立刻赶到他代理人那儿,吩咐他不管什价钱赶快卖掉。大家看到腾格拉尔抛出,西班牙公债西班牙公债就立刻下跌。腾格拉尔虽蚀掉五十万法郎,但他却把他西班牙证券全部都脱手。当天晚上,《消息报》上登出这样段新闻:“急报站讯:被监禁在布尔日国王卡罗斯已逃脱,现已越过加塔洛尼亚边境回到西班牙。巴塞罗那人民群起拥戴。”
“完成这件事以后,油桃以及其他切你便都可以有。”
这突然进攻成功,那个人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滚下连串黄豆般大汗珠,他把伯爵交给他那三组信号接连发出去,根本不顾那右边通讯员在那儿是多得惊奇,后者由于不知道其中变化,还以为这位园艺家发疯呢。至于左边那个通讯员,他如实地转达那些同样信号。于是那些信号就忠实地传向内政部长。
“你现在发财。”基督山说道。
“是,”那个人回答说,“但付出多大代价呵!”
“听着,朋友,”基督山说道。“不希望你产生丝毫后悔之意,所以,相信吧,可以向你发誓,你这样做不损害任何人,你只是执行天意而已。”
“座两亩地大花园?”
“年还有千法郎。”
“啊,天哪!”
“喂,拿着吧!”基督山把钞票硬塞到他手里。
“得做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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