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熟悉德布雷先生吗?是想要认识他?是要他来给什忠告吗?是相信他那套鬼话吗?是想搞投机吗?不,这切都是你干,不是。”
“可是,在看来,你既然以前得到过好处——”
腾格拉尔耸耸肩。“要是玩过几次阴谋而没有被巴黎人当作谈资就以天才而自命不凡,这种女人真是蠢货!”他大声说道。“要知道,即使你能把自己不规矩行为瞒过你丈夫,那也只是耍小聪明而已,全世界有半女人都会耍小聪明。因为般来说,做丈夫不愿意正视这
妇关系以来,最近四年里,所做切都怎样,究竟是否始终致。们分开以后不久,你忽然心血来潮,要那个在意大利戏院初次登台就炮打响大红大紫起来男中音歌手来指导你研究音乐,当时,也正想和那个在英国非常著名女舞蹈家去学习跳舞。为你和各自学习,付出十万法郎代价。并没有说什,因为们必须使家里保持太平,而十万法郎使位贵妇人和位上流社会绅士得到适当音乐教育和跳舞知识并不算太多。嗯,不久你就厌倦唱歌,然后异想天开地想去和部长秘书研究外交。让你研究。你知道——只要你自己掏腰包付学费,跟又有什关系呢?可是今天,发觉你在掏腰包,你学习生活也许要每月付出七十万法郎代价。就此为止吧,夫人!因为不能再为这种事情再继续发展下去。除非那位外交家能免费授课,那样话还可以容忍他,否则,他就别想再踏进家门——你懂吗,夫人?”
“噢,这太过分,阁下,”爱米娜哽咽着大声说道,“你真是庸俗极。”
“可是,”腾格拉尔说,“很高兴看到你也并不高明,你自动地服从‘嫁鸡随鸡’格言。”
“这简直是在侮辱!”
“你说得不错。让们先来看下事实,冷静而理智地分析下吧。从没有干涉过你事,除非是为你好,希望你也能以同样态度来对待。你说你对钱袋毫无兴趣,那样最好。你自己钱袋也随便你去怎样处理,但别想来填塞或挖空。而且,怎知道这是不是种政治诡计,该不是部长因为恼恨居于反对派地位,妒忌获得普遍同情,因此勾结德布雷先生来想使破产吧?”
“这怎可能呢!”
“为什不可能?谁从来听说过这样事情?封假急报!那简直是不可能事。先后两封急报消息竟截然相反!这是在故意捉弄,敢确信。”
“阁下,”男爵夫人低声下气地说道,“你好象不知道那个雇员已被革职,他们甚至还要判他罪,已经发出逮捕他命令。要不是他事先逃走,本来就被抓住,而他逃走就可以证明他不是发疯,便是他已自知有罪。这是次误会。”
“是啊,这次误会使傻瓜们大笑,使部长夜睡不着觉,使部长秘书涂黑几张纸,但却使损失七十万法郎。”
“但是,阁下,”爱米娜突然说道,“假如,如你所说,这切都是德布雷先生造成,那你为什不直接去找他,却要来对讲!你要怪罪男人,却为什只冲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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