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响。害怕极,当走近树丛时候,甚至从口袋里摸出把手枪来给自己壮胆。好象觉得时时都能在树枝丛中看到那个科西嘉人影子。提着遮光灯笼去检查树丛,树丛里什也没有。四下里看看,确只有个人。猫头鹰在凄厉地啼叫着,象是在召唤黑夜里游魂,除它哀诉以外,再没有别声音来扰乱这里寂静。把灯笼挂在条树枝上,注意到这正是年前掘洞地方。经过个夏天时间,草已长得非常茂密,秋天到,也没人去除掉它。可是,有块地方草比较稀疏,这吸引注意。这显然就是以前挖掘地方。开始工作起来。期待年时刻终于到。非常用力地工作,怀着急切希望,使劲地铲铲地掘下去,以为铲子会碰到某种东西。但是没有,什也没找到,虽然所掘洞比以前大两倍。以为自己弄错地点。转回身来,望着树丛,极力回忆当时各种情形。阵尖厉冷风呼啸着穿过无叶树枝,汗从额头上冒出来。记得被刺时候正在往洞里填泥土。面踩,面扶着棵假乌木树。身后有块供散步时休息用假山石。在倒下去时候,手松开树,曾碰到那块冰凉石头。看到右面是那棵树,身后仍旧是那块石头。站到以前那个位置上,故意倒下去试试。爬起来,重新开始挖掘,并扩大那个洞,可是依旧什也没找到,什都没有。那只箱子不见!”
“那只箱子不见!”腾格拉尔夫人低声惊叫道,吓得呼吸几乎都停止。
“别以为这样次就算完,”维尔福继续说。“不,把整个树丛都搜索遍。想,那个刺客看到这只箱子,或许以为那是箱宝物,想把它偷走。在发觉真象以后,就另外掘个洞把它埋起来,但树丛里什也没有。于是突然想到,他不会这样小心,只是把它抛在个角落里去。如果是这样,必须等到天亮以后才能去找。于是又回到房间里去等候。”
“天哪!”
“天亮时候,又下去。首先去看下那个树丛。希望能找到些在黑暗中疏忽过去痕迹。挖片二十-见方、两-多深地面。个工人天都干不完工作,在小时内就完成。但什也没找到——绝对什也没有。于是根据那只箱子被抛在某个角落里假定,开始去搜寻。要是果真抛在某个角落里,大概就在那条通小门去路上,但仍然毫无结果。带着颗爆裂心回到树丛里,现在对树丛已不再抱有什希望。”
“噢,”腾格拉尔夫人大声说道,“这已足以使您发疯!”
“当时也曾这样希望,”维尔福说,“但并不那走运。总之,当精力恢复过来时候,就说:‘那人为什要把死尸偷走呢?’”
“您曾说,”腾格拉尔夫人答道,“他需要把他当作种证据,不是吗?”
“啊不,夫人,那是没法做到。尸体是不能保存年,只要把他拿给法官看过,证据就成立。但那种事并没有发生。”
“那又怎样呢?”爱米娜浑身索索地发着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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