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十五万至二十万里弗左右利息。”
“这也在情理之中,”
“认识他父亲柴康先生。”
“啊,啊!”
“小时候,常常和他儿子在船坞里玩耍。”
“但他这个伯爵头衔是哪儿得来?”
“您知道那是可以买到。”
“好吧。”
“刚才问您认不认识他?”
“和他很熟。”
“他是谁?”
“个有钱马耳他造船商儿子。”
这个时候,神甫把靠近自己那边灯罩压得更低些,另外那边就翘起来,使来客脸被照亮,而他自己则仍在暗处。
“对不起,神甫阁下,”警察总监使者说,“灯光太刺眼。”
神甫把灯罩压低,“现在,阁下,”他说,“在恭听,请说吧!”
“来直截当地说。您认识基督山伯爵先生吗?”
“想您是指柴康先生吧?”
其余部分相当黑暗,他看见神甫穿着件和尚长袍,头上戴着中世纪学者所用那种头巾。“幸会,幸会,阁下就是布沙尼神甫吗?”来客问。
“是,阁下,”神甫回答,“而您就是那位以前做过典狱长,现任警察总监波维里先生派来使者吗?”
“点不错,阁下。”
“身负巴黎保安重任位使者?”
“是,阁下。”来客犹像下,脸也有些红。
“在意大利?”
“到处都行。”
“而他财产,据般人说,简直是无限——”
“哦,关于这点,”神甫说,“‘无限’用得很恰当。”
“您以为他有多少财产?”
“知道,报告上也这说。但是,您知道,警务部对空泛报告不会满意。
“但是,”神甫温和地微笑着答道,“当报告与事实相符时候,谁都必须相信——别人得相信,警务部也得相信。”
“但您能确信这点吗?”
“您是什意思?”
“阁下,对于您诚实并无丝毫怀疑,只是问您,您对于这点能不能确定?”
“柴康!这说他不叫基督山?”
“基督山是个地名,或说得更确切些,是座岩礁名字,不是个姓。”
“好吧,既然基督山先生和柴康先生是个人,们就不必在字面上争论。”
“绝对是个人。”
“们就来谈谈柴康先生吧。”
神甫把眼镜架好,这副大眼镜不但遮住两眼,并且连他颧骨也遮住,他又重新坐下来,并示意来客也就座。“悉听您吩咐,阁下。”神甫带着很明显意大利口音说。
“所负使命,阁下,”来客字顿地说,“不论是对完成这项使命,还是对作为这项使命对象,都是机密。”
神甫鞠躬。“您正直,”来客继续说,“总监是早有耳闻,现在,他作为法官,希望要从您这儿解点有关社会治安情况。为解这些情况,他委托来见您。希望不要碍于友谊或人情而不会使您掩饰事实真相。”
“阁下,只要您所解情况不至于给带来良心上不安就行。是个教士,阁下,譬如说,人们在忏悔时候所讲出来秘密,那就必须由保留由上帝裁判,而不是保留给人类法庭。
“您别担心,神甫阁下,们会尊重您良心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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