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这快就改变主意,”马尔塞夫又说,“或者您是想让再三向您恳求,以屈辱来取乐吗?”
腾格拉尔觉得谈话
“请原谅,”马尔塞夫说,“但们是在演戏吗?”
“演戏?”
“是,因为很象在演戏,们把话说得更直截当点儿吧,尽量互相解对方意思。”
“那正是所希望。”
“您见过基督山先生,是不是?”
与维尔福先生家里解除婚约同时,基督山已去拜访过次马尔塞夫伯爵;然后,马尔塞夫伯爵为表示他对腾格拉尔尊敬,他穿上中将制服,挂上他全部勋章,这样打扮好以后,就吩咐人备上他最健壮马匹,赶到安顿大马路。腾格拉尔正核算他月帐,如果有人想在他高兴时候去找他,现在恰好不是最好时机。看到他老朋友,腾格拉尔就做出他那种庄重神气,四平八稳地在他安乐椅里摆好架子。马尔塞夫平时十分骄矜拘执,这次却面带笑容,以殷勤态度向银行家问候;由于确信他提议对方定肯接受,他就省去切外交辞令,开门见山地说起下文。
“嗯,男爵,”他说,“总算来,自从们计划议定以后,已经过去相当多时间,可那些计划到现在还没有实行呢。”
马尔塞夫以为对方那种冷淡态度是因为他自己不开口造成,而现在他说这句话,银行家面孔定会放松起来;然而恰好相反,让他大感惊奇是,那张面孔竟然更加严肃无情。
“您指是哪件事情,伯爵阁下?”腾格拉尔说,好象他直没猜出将军话里含义似。
“啊!”马尔塞夫说,“看来您是个很讲究形式人,亲爱先生,您提醒不应该免除古板仪式。请您原谅,但因为只有个儿子,而且又是生平第次打算给他娶亲,所以还是个学徒生手,好吧,愿意加以改进。”于是马尔塞夫带着个勉强微笑站起身来,向腾格拉尔深深地鞠躬,说:“男爵阁下,很荣幸地为儿子阿尔贝-马尔塞夫子爵来向您请求与欧热妮-腾格拉尔小姐结亲。”
“常常见到他,”腾格拉尔挺直身子说。“他是非常亲密朋友。”
“在您和他最近谈话时候,您说,对这件婚事态度不够坚决,好象把它淡忘。”
“确实这说过。”
“好吧,现在来。您看,既没有淡忘,也没有不坚决意思,因为现在来提醒您诺言。”
腾格拉尔不作答。
然而腾格拉尔不仅不象马尔塞夫所期望那样以热情态度来接受这次求婚,反而眉头紧皱,仍然让伯爵站着,不请他落座,说:“伯爵阁下,在给您个答复以前,这件事情必须得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马尔塞夫说,愈加感到惊愕,“自从们开始谈起这桩婚事以来,已经有八个年头,在这八年时间里,您难道考虑得还不够吗?”
“伯爵阁下,”银行家说,“有些事情们原以为是决定,但每天发生事使们不得不随机应变。”
“不明白您意思,男爵阁下。”马尔塞夫说。
“意思是,阁下——在最近这两星期里,发生些料想不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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