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二十万法郎买来,夫人,”基督山说,“但这只是小意思,今天就可以在您面前证明是无辜。”
“这封信结果怎样?”
“你知道得很清楚,夫人,就是被捕,但您不知道那次在监狱呆多久。您不知道十四年来,始终在离您哩以内地方,伊夫堡间黑牢里。您不知道,这十四年中,每天都要重述遍誓言,要复仇,可是不知您已经嫁给诬告弗尔南多,也不知道父亲已经饿死!”
“公正上帝!”美塞苔丝浑身发抖地喊道。
“当在狱里呆十四年以后,在离开牢房时候就听到那两个消息,而正是为这个原因,为美塞苔丝生和父亲死,发誓定要向弗尔南多复仇,现在就是在为自己复仇。”
什你要代表上帝呢?”美塞苔丝喊道,“当上帝已经忘记这切,你为什还记着呢?亚尼纳和它总督与你有什关系呢,爱德蒙?弗尔南多-蒙台哥出卖阿里-铁贝林,这些让你有什损失吗?”
“不错,夫人,”基督山答道,“这切都是那法国军官和凡瑟丽姬女儿之间事情。这切和毫无关系,您说不错。如果曾经发誓要为自己复仇话,则复仇对象绝不是那个法国军官,也不是马尔塞夫伯爵,而是迦太兰人美塞苔丝丈夫渔人弗尔南多。”
“啊,伯爵,”伯爵夫人喊道,“恶运让犯下这桩过错是该得到这可怕报复!因是有罪人,爱德蒙,假如你必须向人报告话,就应该向报复,因为不够坚强,不能忍受寂寞和孤独。”
“但是,”基督山叹口气说“为什会离开您?您为什会孤独呢?”
“因为你被捕,爱德蒙,因为你成个囚徒。”
“您确定这切都是可怜弗尔南多干吗?”
“夫人,确实知道他干那些事情。而且,他还干过
“为什会被捕?为什会变成个囚徒呢?”
“不知道。”美塞苔丝说。
“您确实不知道,夫人,至少,希望您不知道。但现在可以告诉您。之所以被捕和变成个囚徒,是因为在要和您结婚前天,在里瑟夫酒家凉棚下面,个名叫腾格拉尔人写这封信,而那个打渔弗尔南多亲手把它投入邮筒。”
基督山走到张写字台前面,打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张纸来,纸张已失去原来色泽,墨水也已变成铁锈色;他把这张文件拿给美塞苔丝。这就是腾格拉尔写给检察官那封信,是基督山装扮成汤姆生-弗伦奇银行代理人,付给波维里先生二十万法郎,那天从爱德蒙-唐太斯档案里抽出来。美塞苔丝惊恐万分地读下去:“‘阁下,——敝人系拥护王室及教地之人士,兹报告检察官,有爱德蒙-唐太斯其人,系法老号之人副,今晨从士麦拿经那不勒斯抵埠,中途曾停靠费拉约港。此人受缪拉之命送信给叛贼,并受逆贼命令送信给巴黎拿破仑党委员会。犯罪证据在将其逮捕时即可获得,假始信不在其身上,则必在其父家中,或在其法老号之船舱内。’”
“噢,上帝!”美塞苔丝说,用手抹抹她大汗淋漓额头。“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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